這一對的相處又回到了熟悉的軌道,之前的悲傷的氛圍都被驅散了。
韓覺嘴里說著“快快快”,自己卻不緊不慢坐了下來,掏出紙筆來寫起什么。
觀眾看到這里,都不知道什么反應了。
這不符合你的廢物人設啊,創作是你想寫就寫的才華橫溢的人設是是這么弄的嗎會不會太心急,太可疑了一點
“還要寫一首”俱樂部的女士驚呼,吸引了商討氛圍冷清難言的男士。
俱樂部里的人紛紛再看向大屏幕。
翁楠希手從口袋里伸出來,把帽子撫平,鎮定自若。
章依曼看到韓覺在寫東西,又屁顛屁顛跑回來,湊在邊上看韓覺寫譜,寫詞。
“哇”章依曼看看紙上的內容,又看看韓覺,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小星星。
“大叔,這歌叫什么啊是說唱嗎”章依曼繼續看著韓覺筆走龍蛇,好奇問道。
韓覺一邊刪改著歌詞,一邊說“不是噢。”
章依曼聽到不是說唱,她就探頭去看那些好看的字,到底寫了什么,剛才只顧著看字了。
“這什么歌名嘛易燃易爆炸好奇怪呀。”章依曼道。
s作者的話考慮到大家看這個內容,連著看比較痛苦,所以就不斷了。良心不良心把票交出來到了五一大家要繼續支持噢
即便不結合所謂的“創作背景”給作品增添戲劇性,單單憑借這首歌其中的傷感和魅力,就足矣讓聽過的人難忘。
俱樂部里有敏感的女士也感受到了歌曲中的傷感,她們借著喝酒的動作,悄悄拭去了眼淚,或者借口上廁所,去補一補被淚水打濕的眼妝。免得身旁的男伴找到借口發作。
俱樂部的男士們,是知道女伴掉的眼淚的,于是心煩意亂,感到焦躁。看著屏幕里韓覺的笑,心情更是感受復雜。
有人從這個笑中,感受出了韓覺對他們這些幕后黑手的嘲笑,有人感受到韓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破罐子破摔,更有人感覺韓覺這個笑就是在作秀,在賣慘。
他們已經顧不上看翁楠希的表情了,他們自己的表情此刻就已經夠精彩的了。
也不再說什么歌是別人寫的之類的話了,他們現在只考慮的,就是這首歌出來會給他們眼看就要成功的計劃,帶來什么意外。
他們其實隱約覺得要糟,但沒一個人把預感說出來。不說,是因為不想打擊己方氣勢,也不想承認自己輸給一個傻子。
不服輸,然后就一臉凝重地商討起來。
招數不外乎還是那幾招,一個說要再買水軍,對韓覺加大抹黑的力度,一個說買幾個營銷的樂評人,損一損這首歌。或者請大v帶帶節奏。
翁楠希沒有開口,于是有一個成員就問她“小希,你那里有沒有拍過日記的照片”
翁楠希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才從恍惚中突然驚醒。看到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愣了片刻,才搖搖頭說沒有。
大家嘆了口氣,又繼續商量起其他對策。
李澤彬看出了翁楠希的心不在焉,卻已無暇照顧。萬無一失,甚至天時地利與人和皆具的情況,竟然出現了意外,這讓自負的他如何接受,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順順利利地弄死韓覺。
翁楠希心里是煩躁的,頭腦有一段時間是混亂的,身子直到現在也微微顫抖著,需要不停深呼吸才行。
她是實在不愿意承認她用一年時間全方位了解的一個人,最后竟然看走了眼。這種走眼,對于看人眼色天生就有天賦的翁楠希來說,無異于一次沉重的打擊,并且是讓她產生自我懷疑的那沖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