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樂團人事部門的說法是雖然女生們還沒畢業,但是現在已經取得了顯著業績和突出貢獻,而且拿學位證是遲早的事,按照相關規定,職稱評審委員會可以給予評審。
申報資料還是要女生們自己準備,思想政治條件、資歷條件、工作經歷、業績成果
女生們做這方面的經驗還不足,但是事關工資待遇,抱怨著也要做完。等評審之后,三零六就是一群四級演奏員了,齊清諾則是四級作曲。若干年后,再評上二級甚至一級,大家就有特殊津貼可以享受了。
楊景行十分羨慕。
下午不見面,齊清諾回家后給楊景行打電話,說自己的工資又要和伙伴們拉開距離了,身為團長兼作曲,估計距離還不小。
三零六還沒有不打聽彼此收入的職場素養,每次拿到各自的工資條都會積極互相對比。同樣的排練演出時間,為什么年晴的績效會高一點點呢,原來是因為她的工齡高一點點,沒想到當婦女也是有好處的。
楊景行說“你又要起帶頭作用了,坦然面對工資的差異。”
齊清諾笑“我好像不夠坦然你還不理解女人的小氣。”
楊景行說“這就要怪你了,讓我沒機會了解。”
齊清諾懷疑“諷刺吧”但還是笑。
楊景行可以舉例說明,比如喻昕婷什么的,可是齊清諾都要否決
晚上,童伊純見楊景行第一句話就是打聽三零六在浙大的演出情況,并為年輕的音樂人們感到高興。還剩四首歌沒錄,童伊純希望這星期都能搞定,楊景行就能專心去慶祝校慶了。
繼續詩心,之前甘凱呈要求童伊純多聽已經錄完的幾首和她自己的cd,起了效果,今天童伊純找到了屬于自己的狀態,只用了兩三個小時就過關。
跟著上心源,楊景行似乎從甘凱呈那偷師了,也嘗試語言表述結合鍵盤演示,童伊純的接受能力不錯,交流和實踐都找到了感覺。
一晚錄完兩首歌,這是高手啊,所以早上五點解散的時候大家都還精神抖擻的,一張充滿希望的高水準專輯就要誕生了。
楊景行直接開車去學校,在車里睡覺,八點不到被敲車窗“楊景行,楊景行”
楊景行連忙開門“老師,早。”知道是學校老師,但是叫不上名來。
還算好看的三十來歲的女老師有點埋怨“嚇我一跳,這么早睡車里干什么”
楊景行下車陪笑臉“來得早就睡了一會。”
老師自我介紹“我姓吳,教英語的,和你們陳老師一個辦公室。”
楊景行尊重“吳老師,。”
老師笑“初中老師才這么教累成這樣了”
楊景行說“還好”
楊景行是昨天接的臨時任務,要為校慶的cd錄音。學校本來計劃在四張cd里給楊景行一個樂章的協奏曲,就慶典那天現場錄,可是有民族歌唱家不肯錄現場,為此還專門騰出時間早點來到學校。
據說是校長的意思,干脆給也楊景行的協奏曲錄個完整版。現在樂團也是忙得天昏地暗,沒有時間慢慢磨,楊景行不親自彈也得監棚。
楊景行給喻昕婷打電話,這姑娘也是昨天被突然襲擊,明顯沒睡好,早餐也沒好胃口,孔晨荷怎么勸都沒用。
虧得楊景行也好意思安撫喻昕婷有錄音經驗了,在工作室里過家家,跟和樂團合作為校慶錄音比起來
先去北樓,楊景行本沒有在協奏曲的演繹上給過喻昕婷太多指導或者要求,今天也還是一樣,只是聽喻昕婷彈了兩遍,用加強版的肯定給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