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會今朝,大家的評價是基本一致的,用傳統的音樂語言呈現了完全不傳統的音樂情感,算是一個新的嘗試,對演奏的要求挺高,對聽眾的要求也高,當然是齊清諾嚴格要求自己的產物,這首曲子會很有激情,甚至比較狂放,充滿了演奏的樂趣。
不過寒月近人這首,樂手似乎看不到什么表現力,理論方面也沒太多可圈可點的地方,龔曉玲甚至說可以看作是就是我們的濃縮版。
楊景行不同意教授的看法,說寒月近人首先立意就跟就是我們大相徑庭,以前三零六的原創作品不管和合奏還是獨奏,創作動機都是比較具象的,就是我們當然是膚淺的青春命題,幾乎一味地優美華麗,和樂琴心常識了突破,但是也沒能走得多遠。
至于那些獨奏,楊景行承認自己是嘗試了情懷之類的東西,但是都比較狹窄,沒有包容性,不管無窮極還是新羅畫骨,音樂色彩都比較單一,并不能讓人產生多少聯想。
寒月近人就不一樣,立意是很寬泛的,而且似乎是站在一個虛無縹緲的角度,但是這首曲子無疑又是很有畫面感的,只是這個畫面雖然很寬廣,卻并不具體清晰,可能每個人都感受都會很不一樣。
楊景行著重強調了包容性之后,大家再更進一步去分析觀察,并且立刻動手嘗試,雖然很粗糙,但是十來個小節后,老師和學生們似乎都感受到了顧問所說的東西。
齊清諾自己的說法是“我當時并沒想到包容性這個詞,也不敢只是可能隱隱約約有想要豁達一點,坦蕩一點,在這個基礎上追求一點平靜還是平淡,我覺得可能這樣去跟人交流更有效一些。”
大家都想重新研究定位寒月近人,然后楊景行建議不急,這首曲子放在以后慢慢來,并且說明緣由。既然齊清諾自己基本同意,大家也沒意見。
然后說雪城,龔曉玲先表態,這首曲子她個人非常喜歡,然后不少女生也紛紛表達類似觀點,如果寒月近人是包容性,雪城就有點超然的意味了,在單獨的嘗試中,好幾個女生就感受到了一種無拘無束的灑脫,雖然曲子看起來似乎和和樂琴心是近似類型的,但是基本沒有那種好像高深的感受,從演奏角度來說是非常愉悅的,相信聽眾也會有同樣的體會。
午飯前是勉強把齊清諾的兩首曲子弄出個大概眉目,大家的積極性都挺高,加上龔教授也醉心藝術,年輕人也基本不無聊費時間,最后幾個女生的筆記本是畫滿了好幾頁的。
吃午飯,楊景行也好意思,邀請龔曉玲去感受一下女生們喜歡的小吃匯。龔曉玲覺得很有意思,先放下藝術和大家打成一片,還回憶起自己的學生時代或者剛參加工作的時候。
女生們相信龔教授年輕的時候一定是陽光美少女,可把龔曉玲說得不好意思了,說那個年代可沒現在大家這么精彩,一雙新球鞋一條新裙子都是寶貝。
到現在為止,龔曉玲也還覺得男人最瀟灑的樣子就是白襯衣扎進帆布褲子里,老式的黑皮鞋。
女生們都很向往的,不過好像沒看見過楊景行什么時候那樣穿過,不知道會是什么效果。
龔曉玲慶幸的是楊景行出生在這個年代,如果是以前,可能他難以這樣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王蕊也了解“他也不敢這樣跟我們在一起啊。”
大家笑,龔曉玲則說“楊景行是非常正派很無私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楊景行不好意思“您這話說得自己威信都沒了。”
女生們這次也不敢支持附和教授的話,開展新話題,讓龔曉玲恭喜一下邵芳潔
吃完飯回單位繼續,楊景行的三首曲子都還沒名字,依然留給女生們決定,不過并不影響研究內容。
在開始討論前,龔曉玲先定調“我堅信,這次的大家一起完成的作品會讓三零六走到新的高度,從此以后,三零六不再要靠自己搭臺子開一場聽眾稀稀落落的音樂會,魂斗羅早已是過去式,就是我們也不再是大家唯一的標簽,從此以后,三零六是一個真正的音樂藝術團體,有追求有夢想,藝術生涯就此翻開新的篇章,恭喜大家從此成為真正的音樂藝術家這是你們應得的,你們付出了那么多,堅持了那么久。”
龔曉玲其實應該當個演說家,她在這方面的造詣真的很高,明顯很有研究,細節把握得很到位。
楊景行拍手“恭喜恭喜,紅包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