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打擊面就寬了,都不用賈赦,左畸做為禮部尚書先不干了“王御史言重了。不知王御史聽沒聽說過事出有因這句話”皇帝都封筆了,大家都過年呢,一個九省巡檢還不值得大家都為他不過年。
那個王御史也是個人物“如今圣上開筆已經五日之多,禮部并不見為王大人請封號。”
賈赦心說這就是個愣頭青呀,不怪人家拿著當槍使,嘴上卻不客氣“王御史,禮部為官員請封謚號自有規矩,首要是去世官員確實盡忠王事,任上奉公守法,無貪污舞弊之事,這些要查清總要有時間,不知御史大人是否此時可證王大人清白,讓禮部當庭擬下謚號”不是人一死就得給謚號的,你知不知道你急著給王子騰要謚號,敢下保他就清白
大家其實都知道這個程序,可是都講個人死為大,沒有明顯的政敵,誰也不會當場指出我懷疑這個人不清白,先查查再給謚號。可賈赦不一樣,他不光已經和王子騰不死不休,就是王子騰死了他也不想休,誰讓王子騰當年首鼠兩端可能就是害太子的誘因呢。那個御史也沒想到還有人能當著大家的面就懷疑人家清白的,有點急了“賈侍郎如此誣人清白,可有證據”
賈赦卻不著急“雖然沒有證據,卻也不能就說他清白。這些總要查過才知道。王御史并不想給禮部查明的時間,一口斷定王大人清白,就當庭為他做保有何不可”你說他清白,你給他做保呀。
就算有人背后讓這個王御史給王子騰討謚號,來探皇帝是不是要開始整治舊勢力,也沒把這層意思告訴他。只是說他與王子騰有同姓之誼,王家想借他之力為王子騰增點死后哀榮,事成之后必有厚報。看錢的面子上為人上奏,在御史臺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要給人當庭做保就不是小事兒了。一個一品大員,你說他一清二白沒收受過一點財物誰信。這要是沒有人追究還好說,可明顯這禮部的人都要查明再請封謚號了,這事兒就大條了。于是這王御史就說不出話來了。
世界不會因為你不說話就安靜,今天賈赦就要教給王御史這個道理“圣上。御史風聞奏事是本朝慣例,可是若次次所言失實,臣請查該御史是何居心。朝堂本是圣上與眾臣商議國事所在,卻總有人拿一些瑣事延誤時間,拖沓了軍國大事,此風不可長。”你可以風聞奏事,可不能老是拿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來耽誤大家。
皇帝也對每日必吵的朝堂不耐煩,可他只能忍著,現在有人說你可以不用再忍了,必須支持呀“賈赦所言甚是,王御史所言非實不止一次,御史臺回去要好生教導。著,革去該御史品級,查無他事再行還鄉,永不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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