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能再次尷尬“那不是你還病著,大概是小桂子那個狗奴才,傳話沒傳清楚。”賈赦好想坐求小桂子心理陰影面積。
“其實我覺得你現在的夫人算是不錯。”皇帝有點感慨“至少膽子小,不給你惹事。”
賈赦就有點同情地看皇帝“皇后她”又給你惹事兒了也不該呀,現在太上皇不找皇后的麻煩,就沒有找她的麻煩,什么事兒皇帝不能給擺平。
皇帝再次吼了“想什么呢,我說的是你那兄弟媳婦。關皇后什么事。那婦人和你那個兄弟,兩個人可真是”皇帝覺得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絕配”賈赦肯定地替皇帝形容出來“那兩人就是破鍋配爛蓋。假正經有想法,王氏有膽子,還有什么事他們做不出來。”
再貼切也沒有了皇帝嘴上嫌棄地問“你都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些粗話。”
賈赦就給他表現的機會“那王氏做了什么讓你這樣感慨”
皇帝嫌惡地道“你知道嗎那個女人,竟然放印子錢。還有膽子把原來賢德妃幸過的園子賣了。”
這回輪到賈赦問他“那園子是念恩買下的,原來你不知道不是你還給他好些東西收拾園子來著”
皇帝有些訕訕地“直到念恩說他讓嫻靜住進去,我才知道的。就算是念恩買的,也不能說她就沒罪。何況只放印子錢一項,她就手染七八個人的血,夠秋后處決的了。”
賈赦也有些懷疑,主要是他知道王夫人應該沒有什么錢了“不能吧。她哪兒來的錢放印子錢蓋了園子,冷子興卷一一筆,又讓念恩他們坑了一筆,再還過薛家的錢,她從哪里來的本錢”
皇帝不管他的帳是如何算的,只問“念恩他們是怎么坑的”
等聽賈璉的算帳內容,皇帝愛才之心大起“應該讓他們兩個去要帳。”
“可算了吧。”賈赦就同情起那些欠錢的人來“就算是那些欠錢的人家千錯萬錯,也不是這樣坑法。再說璉兒在筆帖式科做得正起勁,念恩哪有辦事的心思。”
皇帝就放下這個心思,說起賈政被牛家和忠安長史一起用復官吊著,竟把探春送進忠安王府一事“就是父皇再心疼念恩,也不過給他們賜了婚,沒說讓嫻靜十二歲就成親。”
賈赦只好說“太上皇的心是肉做的,所以他心疼完了這個又心疼那個。可那個假正經,為了做官,心比石頭還硬。唉,那時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
“聽說剛進忠安王府,忠安還想過用她把你家的女孩拖下水,所以對她算是還好。可畢竟年紀太小了,能有什么手段加上忠安聽說她與你家的女孩關系并不親密,待著也就平常起來。”皇帝可能很少有機會給別人講八卦,說得十分用心“忠安的后院,比皇宮里也不差什么,一樣地捧高踩低,那孩子沒到一年,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