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這個中年人,原來是蘇靜的貼身保鏢。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蘇靜是被家里寵壞的千金小姐,尤其是她外公,在軍隊里權力極大,以至于那些個平時囂張跋扈到目無王法的富二代衙內們,對蘇靜這個嬌滴滴的女子,卻偏偏忌憚極深。
曾經就有過一位發改委的公子被蘇靜甩耳光的真實事情。
所有人都知道,蘇靜身邊經常跟著一個神秘中年人,據說是蘇靜的外公派來保護蘇靜的高手,來自軍隊,很神秘,也很強大。
這中年人出手的機會很少,不過僅有的幾次也都是異常彪悍。
曾經有過以一對十的戰力,而且他的對手全部都是身懷功夫的練家子。
這位穿著一身休閑服的中年人,有著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氣勢,他臉色陰沉的望著李廣陵,顯然十分的憤怒。
李廣陵依然臉色平靜,微微一笑道“打賭打賭,自然要愿賭服輸,我贏了,按照賭約,你家小姐就該給我做情人,給我暖床,和我滾床單,怎么贏了以后就咄咄逼人,輸了就想賴賬,放狗咬人天下間的道理都被你們占去了,可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說什么”
那人聽了,臉色愈加的不好看起來。
李廣陵話里話外的意思,便把他形容成了走狗,這讓一向驕傲的中年人心中起了殺機,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李廣陵。
“有些人總是不知天高地厚,卻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本來我今天打算打斷你兩條腿,現在看來,要加上兩條胳膊了。”
中年人眼神憐憫的看著李廣陵,肩膀微微抬起,身上的氣勢愈發的凌厲。
這個時候,略微有些發愣的蘇靜終于反應過來。
其實當她看到中年人出現以后,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笑意。
對于習慣了受了委屈就要向長輩告狀的蘇靜,她這位呂叔叔可一直是她的保護符。
她略帶委屈的說道“呂叔叔,這家伙竟然敢對我圖謀不軌,你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不然的話,若是我外公知道我在外面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他還不得心疼死了。”
中年人曾經是蘇靜外公的貼身警衛,正因為蘇靜外公的原因,姓呂的中年人對蘇靜疼愛有加,呵護備至。
李廣陵輕笑一聲,望向那臉色陰沉的中年人,緩緩開口道“既然你們要出爾反爾,那你盡可動手試試。”
這“試試”兩個字,說的實在是夠霸氣,讓周圍許多知道中年人身份的家伙,不由贊嘆一句“真是膽大包天。”
中年人視線完全落在李廣陵的身上,譏笑道“出門不照鏡子,什么話都敢往出說,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趙寶寶終于看不下去,站出來說道“明明是你們沒有道理,輸了不認賬,好歹你也是一位將軍帶出來的兵,都是這樣反復無常的小人嗎”
那中年人眼色陰霾,視線挪到趙寶寶的身上。
“你是誰,竟敢這么和我說話”
“我家是做生意的。”
趙寶寶想到自己那便宜老子的警告,自然不敢扯他老爸的虎皮,所以只能含糊其辭。
不然的話,光憑趙剛這兩個字,對方就得嚇得屁滾尿流,什么軍方實權大佬,未必能被手腕通天的趙剛放在眼里。
“呵呵不入流的商人子弟,也配在這里跟我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