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個人坐在這里開始,年裕一直就在被動的接受著蘇民的詢問,或者叫盤問,此刻年裕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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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似乎也有點壓不住了。
“自己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屁股嗎?該請你喝酒,給你道歉這些我都做了,你還要怎么樣?又不是真的給你撞傷住進醫院了,而且你姐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我還想問你姐,為什么要抓傷我的胳膊呢?你現在問我,我問誰去啊?”不過這些話,年裕也只是在心里說說,并沒有直接說出口讓蘇民聽到。
“你是有權力不回答我的問題,可你也要想清楚后果。年裕,我們之間的那點小事,說實話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了。不過,我姐的事,對于我來說一直就是大事,我管不著她喜歡誰,不喜歡誰,但我管得著誰想欺負她,你明白嗎?”蘇民說道。
雖然,蘇民在說話的時候是面帶笑容的,可是看在年裕眼里卻不是那么回事。
這明顯就是對年裕的警告,而且還是**裸的警告。
“我是你姐的下屬、同事,其他和我沒關系,至于我胳膊上的傷是不是被貓撓的,你可以回去問問你姐,我有沒有說謊。”年裕也輕笑著說道。
本來,年裕是不想這么回答蘇民的,可是話到嘴邊的年裕突然靈機一動,把這個問題拋給了蘇維。心里想著:“你蘇民不是能審問我嘛!那你看能不能回去審問你姐,只要你姐能說出這是被她抓傷的,我看你怎么辦?”
蘇民盯著年裕的眼睛看著沒有說話,年裕也這么直勾勾的看著蘇民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望著,足足望了有兩分多鐘。
最后,還是蘇民先轉移了視線,對著旁邊昏昏欲睡的服務員喊道:“服務員點菜!”
本來對這兩個顧客已經失去希望的服務員,迷迷糊糊中聽到蘇民的叫喊后,抓起面前的小筆記本就跑了過來。
“兩位想好了,點點什么?”
跑過來的服務員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上身穿著一件印有燒烤店名字的T恤,下面是一件褶褶巴巴的黑色運動短褲,腳上穿著一雙鞋托,一頭蓬亂的頭發長短不一,很顯然已經好久沒有徹底的清洗和修剪過了。
雖然,服務員的衣著打扮有點邋遢,不過態度卻是很熱情的。在蘇民點菜的時候,服務員不停地推薦著店里的特色菜,并笑呵呵的對著蘇民問道:“您這在這附近住吧?”
“你怎么知道?”蘇民聽到服務員的話后,才抬起頭打量著面前這個小伙子。
“您看您穿著睡衣就出來了,一定不會住的太遠,您真厲害,能住在這附近的都是有錢人。”服務員笑著對蘇民說道,并對著蘇民豎起了大拇指。
“小伙子不簡單啊!觀察的挺細致啊!”蘇民說道。
“哪有……哪有……我就是每天跟來著喝酒的顧客打交道的時候多了點。您都點好了?就這些嗎?酒是我看著給您上,還是您自己點啊?”服務員笑著記錄下蘇民所點的每樣燒烤。
“就來這個吧!”蘇民指著店里的一個燕京啤酒的宣傳畫說道。
“好的!這就給您上,您稍等!”服務員快步走進后廚,自始至終這個服務員都沒有看向年裕,更沒有在點菜和點酒的時候征詢一下年裕的意見。
年裕對服務員對自己的態度絲毫沒有在意,只是當他看到服務員搬來整整一箱12瓶的啤酒時,年裕還是有些為難。
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如果年裕和蘇民把這些啤酒都解決掉,估計還不得天亮了?不過年裕卻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