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以前談氏并不是沒說過,外頭也偶爾會有些傳聞,眼下再由談氏親口說出來,人們想想葉氏,看看白驚鴻,再想想那個并非白家血脈的白家大少爺,心中思量就更多了。
葉氏恨得簡直沒招兒沒招兒的,想好好跟這談氏辯辯吧,這場合又實在不合適。她也知道對方就是挑準了這樣的日子讓她難堪,她為了顏面還必須得忍著。這讓葉氏極不舒服,原本對白鶴染的憎恨也分出一部份到這談氏身上,心中不停地思量著,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讓這些公然同她做對的親戚,一個一個都得到報應。
廳里的人越擠越多,也就沒了章法,人們各自找熟悉的人說話,也有更多的人把葉氏圍起來,極力的奉承。
白瞳剪趁亂起了身,走到白鶴染和白蓁蓁面前,笑著拉過兩個堂妹的手說“我同蓁蓁都是打從過完了年就沒見著過,同染妹妹分開的日子就更久了。妹妹還好嗎這些年在洛城有沒有人欺負你”一邊說一邊又關切地打量起白鶴染,“我瞧你精神頭兒是不錯,身子可也恢復了些”
白鶴染沒等說什么,到是白蓁蓁先開了口“她何止是好了,簡直是大好堂姐不用擔心她,她現在壯得能打死一只老虎。”
白瞳剪伸手去點白蓁蓁的頭,“你這死丫頭,從小說話就沒個邊兒,女孩子家家哪有被說成壯的,還打死一只老虎,你這么厲害你打一個我看看”
“我可沒那個本事。”白蓁蓁吐吐舌頭,整個人都往白鶴染身上靠去,兩只手掛在她脖子上笑著說“咱們家二姐姐跟從前不一樣了,現在厲害了,不用再擔心她被人欺負。”
白瞳剪點點頭,也松了口氣,“那就好。上次聽母親說你似乎是比從前好了許多,我特別開心。”說著,從袖袋里摸出一樣東西來,塞到白鶴染手里。“這是你去洛城那年我為你求的平安符,本想趕在你走之前交給你,可惜我還是晚了一步。現在你回來了,似乎也不太能用得上這東西,但總歸是我的一番心意,染妹妹就收著吧”
小小的一枚平安符,縫在粽子形的香包里,下頭還墜著一塊兒觸感十分溫和的玉石,很是精致好看。
白鶴染又想起原主離京那幾天,三叔帶著一撥又一撥的大夫,天天往文國公府跑。就是想著把她給治好了,那樣就免了再去洛城受苦。畢竟遠離京城,途中出些什么岔子,都是有可能的。
可惜原主就是不爭氣,她也看不明白究竟誰對她好,或許心里明白,但已經心灰意冷,只想盡快逃離令人惡心的白家。
所以后來,三叔的大夫白請了,她人還是被送走,且是提前一天半夜里送的,連白瞳剪的平安符也沒有接到。
“謝謝堂姐。”她看著白瞳剪,面上漸漸浮起更真的笑意。人分好壞,事分對錯,在這個她一度絕望嫌惡的世界里,原來也有美好存在著。
所謂人生百態,大抵就是如此吧
她將平安符掛在腰間,想了想,隨手將腰間垂著的一只荷包摘了下來,遞給白瞳剪。同時人向前湊去,俯在其耳邊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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