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不問真相,也不分青紅皂白,將她一頓暴打,打折了她左手無名指的指骨,雖然做了手術,但最終還是沒能恢復成本來的樣子,一生都留了一個凸起。
沒想到這個毛病帶到這一世來,可卻不是后天所至,因為她給自己捏過骨,這個關節是天生就長成這樣的,且白興言在同樣的地方也有一小塊兒骨頭凸了出來,顯然是遺傳。
君慕楚愈發的覺得這兩姐妹實在有趣,他不過隨口那么一提,其實根本就是戲弄調侃之意,沒想到這兩姐妹還當了真,像模像樣地探討起來。
公然討論自己不是父親親生,甚至懷疑自己父親沒有生育能力,誰家的孩子能干出這種事兒來啊要這么看,這一代的文國公雖說哪哪都不好,但這兩個女兒養得真是奇妙。
聽了姐姐的分析,白蓁蓁很是挫敗,“看來這個爹不想認還不行了。”
白鶴染也重重地嘆了一聲,“逃不離,躲不掉,那便只有迎面而上,兵來將擋。你剛剛罵的對,但他到底是你的父親,所以蓁蓁,既受了人家骨血,有些話就不該從你的口中說出來。可是不說并不代表讓你順從和認命,命是自己的,他如何待你你就如何對他,他既然沒有為你的人生著想過,你便也不必為他的命運負任何責任。”
白蓁蓁沉思起來,沒有馬上接話。到是君慕楚皺了眉,他問白鶴染“你又何嘗不是他的女兒這些道理能教給你的妹妹,那你自己呢本王昨日到文國公府去,也未見你對你的父親有一分半點的尊重之舉。”
白鶴染笑了,“我不一樣。”
“你為何不一樣”君慕楚看向她,雖沒有君慕凜的紫色眼眸,可這雙來自閻王殿的眼睛深邃如汪洋海底,好像一眼就能把人看穿般,縱是她白鶴染,也免不得淡淡的心驚。
她深吸一口氣,這種氣場在昨日壽宴上她就感受過了,包括對方的審視和質疑。這位九皇子已經被她列為東秦頭號危險人物,她該時刻記著,能避就避,能躲則躲。
白鶴染笑笑,看了九皇子一會兒,主動將目光移開,什么都沒說。
君慕楚也沒有再問,卻將這件事記在了心里。他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原本白鶴染的秘密與他無關,但既然自己唯一的同胞兄弟執著于她,那便不能不謹慎,也不能不警惕。
說到底,這天下人心,他總是信不過的。
“染染真是多余給那白興言求情。”君慕凜似看出氣氛不大對勁,于是主動開口轉移話題,“你看你好心幫他,結果他自己坐馬車走了,把你們扔這兒,明擺著不領情嘛哎,染染”他往近湊了湊,笑得一臉邪惡,“左右白家的馬車也走了,今晚你就跟我回尊王府住吧”
“恩”她眼睛立了起來,“君慕凜,你這一套都是跟誰學的隨隨便便就把女孩子往家里領,生活作風是不是有問題啊”
白蓁蓁也在邊上幫腔“就是,我姐姐還沒嫁給你的,你怎么如此隨便再說了,我姐要是去尊王府了,那我怎么辦”
“你”君慕凜笑得更邪,“你去慎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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