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耍流氓的人是十皇子,她們敢怒不敢言,只能拼命地給落修使眼色,意思是別光站那兒看熱門,管管你家主子。
落修實在被白眼飛得忍不了了,無奈輕咳了兩聲,開口道“主子,該出發了。”
君慕凜一臉的厭煩,“要你們干什么,就知道壞老子好事。”話是這么說,手臂卻還是放開了。“染染。”他沒了那副調兒浪蕩的樣子,雖然還是握著她的手,面色卻愈發的嚴肅。“這個事情很嚴重,九哥脫不開身,別人去我又不放心,只能自己跑一趟了。你在京里有事就找九哥,不管什么事情他都會幫你。還有,昨天你在街上遇著的人是我四哥,他人也很好的,雖然之前一直都不在京里,但既然回來了就會站在我們這一邊。所以染染你放心,就算我不在,你也不是沒有人保護,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的,知道嗎”
他就像個老媽子囑托女兒一樣,念念叨叨,生怕哪一樣漏掉了,他的小染染就會受欺負。
白鶴染被他念得煩,小聲罵了句“啰嗦。”
“我啰嗦點總比你真的遇了事情時不知道該怎么辦、該找誰要強得多。”他告訴白鶴染,“上都城很復雜,遠比一座文國公府要復雜得多。你回來不久,還沒有融入到這個圈子里,等以后你慢慢的接觸到更多的人之后就會明白,在這里,沒有個實實在在的靠山,是無法生存的。我這樣說你能懂嗎”他彎下身來問她,像在呵護一個孩子。
白鶴染點點頭,“我都知道。”
“那就好。”他伸手入懷,掏出幾張銀票來,“這些給你的。”
她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銀子夠花,上次還從你那里拿了不少,之前紅家的舅舅也給了很多,我怎么都花不完。”
君慕凜卻還是堅持塞到她懷里,“拿著吧,我把你一個人扔在京里是越想越不放心,好歹多給你留點銀子,遇到事情也可以周轉。”說著,又取下自己的玉牌,“拿著我的腰牌隨時可以進宮,真遇了誰都解決不了的急事、大事,就進宮去找母后,我都和她說好了的,不管什么事她都會幫你。別怕你繼母的一個靠山,那老太太在宮里沒地位的,母后才是一國之母,輪不到福喜宮那老太太說話。”
玉牌給完又給了一串鑰匙,“這些都是尊王府庫房的鑰匙,你拿著,隨便進出,想用什么就用什么,想花多少就花多少,全搬空了也沒人敢問你半句。要是白家住不下去,你就干脆到王府去住,但記得自己帶丫鬟,尊王府里沒女人,他們照顧不好你。”
說完這些還覺得不夠,又再加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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