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趕緊問道“怎么了”
默語也靠過來,擰著眉提醒她“小姐還是少跟病人接觸,萬一被過了病氣就不好了。”
白鶴染搖頭,“不會,這人染上的根本不是時疫。”
“不是”邊上二人都驚了,白蓁蓁盯著病人看了許久,不相信地問“他都這樣了,不是疫病又是什么姐你快說啊”
白鶴染將手放下來,再打開藥箱,將自己的金針取了出來。“他是中毒。”她一邊說一邊將金針插在病人的喉嚨四周,包括耳后,“這是一種毒發之后跟時疫很像的毒藥,由二十九種偏僻草藥混合了從疫癥病人身上提取出的血液混制而成。因為是后天提取,所以這種毒藥里面的疫病病菌已經失去了傳播的功效,它能讓中毒的人看起來像是疫病病發一樣,但卻又確確實實不是疫病。”
她坐下來,心里也在不停地想著這個問題。不管是毒還是疫,治都得治,同時也要做到絕源,不能讓人不斷地中毒,不斷地死亡,否則那跟時疫就沒有區別。
能讓那么多人和牲畜都中了這種毒,十有是水的問題,應該是對方控制了湯州府的水源,這才能夠讓人源源不斷地中毒。
她很想去湯州看看,到底問題出在哪里,也很想會會那些能混制出這種毒藥的人。她身為毒脈白家最后一代傳人,很想告訴那些人,有如此高明的制毒手段,為何一定要為禍百姓
可是她去不了,九皇子不帶她去,在這樣一個封建王朝管制下,她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是不可能一個人跑出上都城,走那么遠的。白家縱然再可恨,她依然是白家的女兒,擅自離京,白興言分分鐘可以扣一個大罪名還是輕的,一旦那個王八蛋借此機會派出殺手不停地給她設下阻礙,勢必會耽擱她的腳程。
她耽擱著不要緊,要緊的是湯州那邊,晚去一天,就不知道會失去多少性命。
更何況,這種情況只她一人過去也沒用,湯州需要的是大夫,很多很多的大夫,然后用她的方法治好已經中毒的人,同時也斷絕水源中的毒素,避免再有人繼續中毒。
可是,怎么斷呢
她想了一會兒,開始動手給病人拔針。經了她金針治療過的病人已經有明顯好轉,身上熱度退了不少,人也不再抽搐,就連面色都緩合了許多,泛了紅潤。
白蓁蓁感嘆了句“姐,你這一手是真牛逼,十幾針下去,人眼瞅著就見好,要是湯州府那邊的百姓也有人給他們扎針該有多好。”
白鶴染眼一亮,是了,她不去,但可以將這套針法教給別人。這針法很簡直,只是下針的位置刁鉆,幾處穴道皆是隱穴,現世的大夫根本找不到。只要她將這幾處穴道標注出來,只要是正經大夫,行這套針法都不會有大問題。屆時她再開道方子,以行針配合湯藥,只要人還有口氣在,都可以治愈。
她有了信心,趕緊要來紙筆,剛將針法和藥方都寫畫好,外頭就有人報“兩位小姐,九殿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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