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去拉了白蓁蓁一把,白蓁蓁卻又往墻角縮了縮,死活不肯起來。他無奈,只得也繼續蹲著同她說話,“你說的危險我都明白,可是那又能如何呢即便明知是危險,我也不得不去。世間因果,天道輪回,我們得了父皇最多的疼愛,自然也要更多地回饋給東秦王朝,逃不掉的。”
明知面前的小姑娘怕他,他卻還是伸出手往她頭上撫了兩下,輕輕柔柔的,完全不像外界傳說中的九閻王。“下次不要再冒險了,沖到馬前面很危險,不是每一回都能那么幸運,萬一避不過好了,以后不要這樣了。”
白蓁蓁有些恍惚,這還是那個特別嚇人的冷面九皇子嗎這人是被什么東西附了身不成居然會這樣子同她說話,簡直可怕。
她側過臉來看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居然還有下次”
他本想說,國難之危,誰敢保證有沒有下一次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罷了,十幾歲的小姑娘,他嚇她作甚于是改了口“沒有了,沒有下次。”
白蓁蓁這才平靜下來。
而與此同時,白鶴染也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細節。九皇子平常說話皆自稱本王,可同白蓁蓁說話時,卻十分自然的將本王換成了“我”,這就很有意思。
或許她對一個人的判斷也該改觀,人并不是看上去什么樣他就是什么樣,也并不是對所有人什么樣他也就是什么樣。總歸是有例外的,也總歸是有能讓他們變得與以往不同的人會出現。或許起初會措手不及,但日久天長,不習慣的也會變得習已為常。
“能給整一個州府下了毒,這已經不是私人恩怨的問題了。”她出言打破沉寂,“殿下該有心理準備。我初遇君慕凜的那一次,他就中了奇毒,之后回京又中過一次,當時我便覺得不大對勁。使毒的人對毒藥的應用已經十分精湛,那樣的毒怕是這世間除了我,無人可解,即便是制毒之人也不能。到底是什么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出手,給他下毒的人和湯州府這一次毒難有沒有關聯,都是需要要查清楚的。”
君慕楚站起身來,還不忘拉扯白蓁蓁一把。白蓁蓁這一次沒有拒絕,跟著站了起來,卻也快速奔到她姐姐身邊,跟她心中的閻王保持著一個她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君慕楚對此十分無奈,卻也沒再理會,只回了白鶴染道“本王知道,凜兒兩次中毒多虧了你,說起來,本王還要好好謝謝你。”
她趕緊搖手,“殿下快別這樣說,雖然賜婚的圣旨我還沒接,但這天底還又有誰能抗旨不遵呢早晚都是要嫁給他的,說謝謝就見外了。我只是擔心背后下毒之人,若養虎成患,后果將不堪設想。我縱然保得了君慕凜,縱然保得了身邊親近的人,卻保不住整個東秦,殿下須得早做打算,不能再放任下去。”
君慕楚點點頭,“放心,待湯州府的事情解決完,本王便著手去查,定查個水落石出。”
默語沒有讓他們等太久,很快就買好瓷瓶回來。卻沒想到,白鶴染要這些瓶子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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