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聽了她這么問,也是一臉茫然“大夫人從來沒有問過,當年請脈的大夫是住在府里的客卿大夫,從大夫人有孕以來就一直照顧著,可是在后產過后就再沒見過。老奴是覺得,以老爺當年喪心病狂的所為,那個大夫鐵定也是被滅了口的。只是大夫人為何一直沒問,又或者她私下里同老爺講起過,這個就不清楚了。”
白鶴染嘆了一聲,“娘親不是糊涂人,想來是跟老夫人一樣的想法了。為了保命,也為了保住自己僅剩下的一個女兒,她只能將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能說。”
李嬤嬤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她伸出手去將李嬤嬤握住,輕言安慰“都過去了,如今苦盡甘來,那些做過天理難容之事的人,也是時候該得到報應。人在做天在看,欠了的,總歸要還了。”
李嬤嬤一哆嗦,“小姐要報仇”
她面上笑著,卻透著無盡的凄冷“難道不應該嗎為我死去的娘親和哥哥,也為我這么多年受的苦難,不應該一件一件討要回來嗎”
李嬤嬤點頭“應該,太應該了。不瞞二小姐說,老夫人也曾有過話,今后不管二小姐您如何待老爺,就算是把他給殺了,老夫人都不會說一個不字。只當從來沒有生過那個兒子,她從始至終都會站在二小姐這一邊,絕對不會成為二小姐的拖累。”
送走了李嬤嬤,迎春進來換了茶,對剛剛屋子里都說了些什么一句也沒問。
白鶴染卻不想瞞她,可也沒心思自己再講一遍,只吩咐默語同她說了。畢竟后續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悄悄去做,身邊這兩個丫鬟一個都少不了。
正室生下龍鳳胎,卻被做父親的親手將其中的男孩溺死,迎春表示接受困難。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白興言為何要這樣做,最后干脆總結道“老爺是不是得了那種時而發作時而不發作的怪病”
白鶴染冷笑,間歇性精神病嗎怎么可能。白興言當年那樣做一定是有特殊的原因,她很想知道那個原因是什么,可不管怎樣,殺人償命,她都不會再讓那個該死的父親好過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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