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清了清嗓,當沒聽見夏陽秋罵他,只對白鶴染道“白家小姐,太后娘娘的口諭那也是懿旨,您若不遵,指旨的罪可是跑不了的。唉,咱家就是個替主子辦事的奴才,主子讓干什么咱們就干什么,二小姐您再怎么不高興,也跟奴才說不著,您說是吧”
白鶴染點點頭,“公公說得有道理,那我便隨公公走一遭,只是得請您稍等片刻,容我到后堂收拾收拾。”
橫肉太監一聽她應下了,也是松了口氣,趕緊道“奴才等不怕,可二小姐您還是得快著點兒,莫讓太后她老人家等急了。”
白鶴染沒理會,轉身就又回了后堂。
君慕擎就站在門口,見她進來趕緊把人往里屋拽,同時壓低了聲音告訴她“那太監是德福宮的人,跟了太后二十多年,很得太后重用。以你跟老十的關系,這種事放在平時絕不會發生,我聽說上一回白家二夫人進宮求助之后,父皇沒給太后好臉色,還警告了一番。即便當時沒明確表明是在為你撐腰做主,但畢竟那個事兒老十也摻合在里頭,太后一定能想清楚其中的門道來,不敢再觸這個霉頭,惹父皇發怒。”
他緊皺著眉,十分擔憂,“我自小養在太后身邊多年,太了解她的脾氣秉性了,以她的性子,這口氣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早晚得找機會壓一壓你,今日怕就是個機會。因為父皇母后都不在宮中,最快也要明日晌午才能回朝。”
“皇上不在宮里”白鶴染一愣,這種時候皇上不在宮里能去哪兒
“你不知道嗎”君慕擎也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也對,文國公被停朝半年,你們府上得到消息是會晚一些。”他說話語速很快,急切地告訴白鶴染,“父皇帶著群臣去天壇為湯州府祈福,在京皇子基本也都跟了去,只是我腿腳不便才沒有同行,另外還留了老四看家。你此番入宮推是推不掉了,但須得千萬小心,或者我去跟老四說一聲,憑他跟老十的關系,定能幫你一把。”
他說到這里有些無奈,“我其實也不想錯過這個能讓你欠個人情債的機會,可是我沒那個本事,在太后那里,除了老九老十,也就老四能壓得住了。”
白鶴染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親自扶著人坐回床榻,沒顧自己的事,到是先提醒他“我說了不能下地就是不能下地,殿下若不想要這條腿了就盡管折騰自己。”
“我不是,我只是擔心你。”君慕擎有些著急。
她卻并不太在意,“多謝殿下關懷,但是不必給四殿下添麻煩,這種事情我自己應付足矣,殿下放心就是。”
門外,橫肉太監的聲音又揚了起來“二小姐還沒收拾完嗎莫要讓娘娘等急了。”
她回了句“就來”,然后示意默語將藥箱提著,淡淡地道“走吧咱們去會會那位傳說中葉家權勢最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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