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君慕凜說話了“第一場需要兩個配合,依本王看,這兩個人選一定要慎重,可不能隨隨便便指個奴才就完事。奴才膽小,怕是沒等醫治呢,光是讓你們扎就能被嚇死。”
皇子席間,九皇子君慕楚也跟著道“沒錯,奴才膽小,女人也一樣膽小,所以這個人選應該由男人來擔當才最合適。”他一邊說一邊往羅夜國君那里看了一眼,再道“眼下看來,在場的羅夜男子只有國君一人,那便只能委屈國君上場助一助興了。”
賀蘭封一激靈,下意識地就沖口而出“胡鬧”
君慕楚臉一沉,“你說誰再給本王說一遍”
賀蘭封腦子嗡嗡響,羅夜是屬國,這些東秦的皇子他一個也惹不起。于是只好服軟“是孤王口誤,九殿下莫要往心里去,都是誤會。”
君慕楚哼了一聲,“那么對于本王的提議,國君可有異議”
賀蘭封皺了皺眉,想說自己不去,可是一來不敢,二人人家說得對,這種事情女人和奴才肯定是不行,還是得需要一個大男人來撐場面。偏偏眼下羅夜這邊就他一個男的,他總不能慫吧想到這,他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呼元蝶,恨死了呼元蝶出的這個主意。
沒辦法,他只得點頭應下,可心里到底是不甘的,于是站起來問了句“既然本國君都能配合這場表演,那么天賜公主這邊是不是也得拿出點誠意來”他看向君慕楚,“你選了本王,那么天賜公主這邊的人選,是不是該由本王來定”
君慕楚冷笑出聲,“開什么玩笑,本王只是闡述一個事實,但凡你羅夜今日有另外一名男子在場,本王也不會將此重任派到你的頭上。你這分明就是人手不夠自己來湊,又與本王何干。至于東秦的人選,憑什么你定”
賀蘭封氣得額上都冒了青筋,這東秦的皇子怎么一個賽一個的不講理他真不明白當年葉太后為什么選四皇子來坑,分明應該坑這九皇子和十皇子。一個不溫不火的老四,就算坑了又有什么用他除了坐在那里裝神仙,還會干什么
這方正腹誹呢,結果被他腹誹的人剛好就在這時候開口說了話“羅夜國君說得也沒錯,我們這一方是該拿出點誠意來。不如染妹妹也指派一個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吧”他說到這里,目光向朝臣群中掃視,終于在一個方向定了下來。“天賜公主的家人,這個份量夠重嗎”
賀蘭封并不知白鶴染的底細,一聽說是家人,第一反應就是失望,因為他原本想坑十皇子的。但十皇子太狡猾,又難纏,想坑也坑不成,便退而求其次考慮起四皇子的提議。
“不知是什么家人可別是個家奴。”
君慕息搖頭,“都說了不用奴才。能被稱為家人的肯定是血脈至親,羅夜國君都出了頭,天賜公主不派出個說得過去的人也不好看。正好今日她的許多親人都在場上,男賓中就有兩位,一位是她的父親,一位是她的哥哥,羅夜國君便在這兩人中挑一個吧”
這話一出,不等賀蘭封有反應呢,先把白興言和白浩宸給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