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刀光十分感激地沖著車廂外說了句“我明白了,多謝。”然后回過身來,再不提規不規矩禮不禮數,只一邊侍候著茶水一邊跟白鶴染探討起關于這次出行的事。
“主子明明不喜歡三小姐,為何還要帶上她一起出門”問完,趕緊又補充道“暗哨不該問這些,但屬下剛到,對這里實在不夠了解。”
白鶴染點點頭,“我明白,也樂意看到你們發表自己的意見和看法,更是鼓勵你們能夠與我一起面對問題分析問題,最后才是解決問題。我不管你從前在閻王殿受的是什么樣的訓練,服從雖然是第一要素,但我也絕對不想要一把只曉得服從,而沒有自己獨立思維的刀。”
她將另一只杯子裝上茶遞給刀鋒,另一盤點心也往他近前推了推,“昨晚在外頭待了一宿,肯定是沒吃沒喝了。吃吧,我這人真沒那么些講究,你們既跟了我,我就有義務照顧你們。不只是你,迎春默語還有馬平川他們也是一樣。”
她伸手指指馬車外,“你別看馬平川只是個車夫,但是他跟馬匹的溝通能力十分強,是這天底下最好的馴馬師。還有迎春和默語,迎春主內默語主外,迎春能把家里的事料理的井井有條,而默語的武功雖不及你,但你也見識過了,她的感觀敏銳過人。”
刀光點點頭,的確,他昨晚已經領教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盡快的融入進來。”她告訴刀光,“只有融入,才是對主子真正的保護,而不是一直站在外圍。何況”她頓了頓,掀了簾子看向窗外,“何況外圍已經有人了,不是嗎各有各的分工,你在明,他在暗,這才是十殿下送你們到我身邊來的初衷。”
她說話間,竟翻起隨身帶著的荷包,不緊不慢地從里面拿出三枚長短不一的金針來。
刀光不解,一恍神的工夫白鶴已經抓上了他的手腕。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抽手,結果就聽白鶴染輕飄飄地說了句“服從。”然后再也沒敢動了,眼睜睜地看著白鶴染擼起他的袖子,將三枚金針毫不猶豫地扎入他的腕脈。疼痛與酸麻一起襲來,有些難受。
“忍忍,等到了城隍廟再拔針出來,如此連續三日,你十年前錯搭的經脈就會徹底疏通,不會再每月疼痛,武功也會日行千里。”她捏了捏金針附近的幾處穴道,再道,“我若沒料錯,當年出事時你應該已經在走火入魔的邊緣了,幸好有高手在身邊及時出手相救,否則你這輩子也別想再習武。可縱是這樣,你依然發揮不出自己最高實力。”
白鶴染不得不感嘆“發揮不出最高實力都已經是暗哨營中的佼佼者,足見你天資之高。”
刀光幾乎是震驚了,“主子,這些事情是十殿下告訴你的”他只能這樣想,否則白鶴染怎么可能知道十年前發生的事情。而且這種事是閻王殿的大秘密,任何一名暗哨的成長資料都是絕密的信息,除了兩位殿下之外,根本不會有第三人知曉。不過他如今是白鶴染的人了,十殿下將這些事如實告知也符合規矩。
可白鶴染卻搖了頭,“并沒有人告訴我這些,而且對于十殿下來說,你這點小傷病根本算不得什么。”
刀光不信,“當年之所以能渡過一劫,是碰巧遇到靈云先生帶著四殿下到訪,屬下這才撿了條命。”他說到此,也現了迷茫之色,“不滿主子,去年殿主還查驗過我的經脈,當時還搖了頭,說我的功力只能到此為止,不可能再有進步了。屬下明白,說了那樣的話,就意味著我不可能跟到好的主子,因為沒有哪個主子愿意要一個經脈錯搭、每月初九都會疼痛難忍內力全失的半廢之人。好在閻王殿沒有放棄我,雖然跟不到主子,但至少我可以留在殿內,為殿主做事。只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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