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宸氣得跺腳,“你這個頭發跟舅舅的病癥沒半點關系,舅舅是什么病我不知道,但你這個分明就是人家給你的警告。母親,您這頭發是跟得水一起被剃的,這是因為什么,您自己心里沒有數嗎”
大葉氏一怔,搖了搖頭,“我心里能有什么數”
“有什么數母親真得好好想想。”白浩宸有些生氣,“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不要再跟白鶴染作對,你偏生不信。這個好了,好不容易治好了眼睛,頭發又一夜之間全部消失,您覺得這正常嗎這難道不是她在向你發出警告嗎”
白浩宸氣得幾乎是在咆哮,“這一次是頭發,下一次就是人頭。母親在她跟前碰了多少回釘子,怎么就不知道避讓呢非得和她硬碰硬對您有什么好處”
大葉氏有些心虛,因為這樣的話白浩宸以前就講過,可她卻沒聽。如今出了事,還連累了兒子,她也是后悔的。
“我沒想到她如此警覺。”大葉氏說,“我只是瞧不準梅果那丫頭,總覺得她不對勁,甚至懷疑過她到底是什么人所以我將得水給你,是想把梅果從你身邊淡離出來,你有了得水,慢慢的也就放下梅果了。”
大葉氏太了解自己的兒子,雖沒多少時日,但她卻看得出,兒子已經完全被梅果給迷住。現在二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已經顛倒,到像梅果是主子。
她不希望這樣,這才急吼吼地將得水塞了過去。
白浩宸搖頭,“如果只是女人爭寵,白鶴染不會插手來管。母親,她在乎的是白燕語,一定是你想要得水挑撥花顏,再讓花顏去對付白燕語的事情被人家知道了。母親,我早說過,這府里沒有什么事能瞞得過白鶴染,你偏不信。這下好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同盟又散了架,母親覺得,出了這樣的事,她還會助你重回主母之位嗎”
大葉氏的心也沉了下去,白浩宸的話說得她愈發的絕望,也深深地感到了后悔。
可惜,事到如今一切都晚了。
只是白鶴染卻并沒有像他們想像的那般,太過在意這件事情。她反到沒把這一個小插曲放在心上,每日不是去坐診就是去江越,一連數日,直到江越已經可以自如地行走,也不必再每天施針,這才點了點頭,告訴身邊那個紫眸男人“江越的身子,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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