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又紅了紅,但還是繼續道“那天他跟我說他要走了,可能吃完晚飯就走,我挺舍不得他的,他說一定會回來看我,會記得這份恩情,也會帶來他的謝禮。我心里難過,一個人坐在屋子里,晚飯也沒吃。直到天都黑了,我以為他已經走了,便也睡下。可是沒想到他又回來,不但回來,還上了我的榻,要了我的人。”
她說到這里哭了起來,“我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子,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我想掙扎的,可是他力氣很大,再加上我確實對他心有向往,便從了他。想著今后不管他是貧窮還是富裕,我都好好的同他一直生活,如此這一生也算是得了個圓滿。可是沒想到天沒亮他就走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走的”
徐天晴說到這心里也十分難受,捂著臉一直在哭。
白瞳剪也哭,屋子里兩個女人一起哭,很是混亂。
白鶴染告訴白興倉“把仲家的人請來吧,他們不能總是躲著。”
白興倉苦嘆,“不是他們躲著,是他們可能還不知道這個事情。瞳剪恨極了凌昭,我們根本不敢去通知仲家,就怕仲家人來了更氣到瞳剪。我這就派人到仲家去,這件事情必須說清楚,還有這個婚事,也是必須得退掉的。”
白興倉出去了,白鶴染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徐天晴,半晌,問了一個很叫徐天晴傷心的問題“那一晚,我是說你跟仲凌昭發生夫妻之實的那一晚,你可看清楚了,上了你床榻的人,確實是仲凌昭”
徐天晴一愣,“不是他還會有誰我家里除了我爹娘,就只有我和他啊”
這話一出,別說白鶴染跟白蓁蓁聽出不對勁了,就是躲在床上哭的白瞳剪也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那徐天晴,“你的意思是說,只是你以為是仲凌昭實際上根本就沒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誰”
徐天晴懵了,“還用看嗎肯定是他,我家里只有他一個外人。”
“那你們在過程中,可有過對話”白鶴染再問,“他可與你有過交談”
徐天晴搖頭,“沒有,我當時很很慌張,他也很激動,所以并沒有交談。”她說到這里,突然反應過來,直勾勾地看向白鶴染,“你的意思是說,那晚的人,不是凌昭”
蘇婳宛的事,后面會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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