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從不覺得自己是個自私的人,可是今日卻做了如此自私之事,這讓她羞愧不已。
“是我的錯,以后再也不會了。”她跟白鶴染保證,“阿染你放心,我真的是頭一次遇著這樣的事,一時想不通。以后不會了,我會像你一樣,堅強起來,自立起來,不管遇著什么事,先試著去分析,待看清楚事情真相再做決定。”
白鶴染點點頭,“堂姐想明白就好,咱們且等等,想必那仲家的人也快到了。”
這姐妹二人說著話,白蓁蓁和白浩風在邊上聽著,也跟著不住地點頭,不時開導白瞳剪。
到是那徐天晴越來越發懵,整個人傻傻地坐到地上,雙手捧著自己的肚子,一遍又一遍地呢喃“不可能,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孩子的父親一定是凌昭,不可能還有別人,我記得他身上的味道,那是草藥的味道,我照顧他兩個月,不會不認得那種味道。”
白瞳剪的心又咯噔一下,但好在有白鶴染的提醒,她如今已經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至少不會像之前吞金時那般崩潰。
于是她也開始分析,一樣的草藥味道也沒什么,如果真的是個陰謀,那人完全可以拿了凌昭平日用的藥材,讓自己身上也沾上那種味道。徐天晴只是個普通女子,看樣子還是生長在農家,不會有太高的警惕之心。而農戶人家基本夜不閉戶,很容易讓歹人得到可乘之機。
如此來說,依然不能就此斷定孩子就是凌昭的。
白鶴染的問題又問了來“堂姐對自己的未婚夫了解多少他可是那種四處留情,在男女之事上不嚴謹之人他府中可有通房丫鬟一類的存在”
白瞳剪搖搖頭,“肯定是沒有的。我跟他從小姐的時候就認識了,雖然往來不多,但對他的品行我還是有所了解的。凌昭非但沒有通房丫鬟,就是連許多人家在男子成年之后安排小事人的規矩,也是沒有的。也是因為知道他在這方面是個自律性很強的人,所以我才答應嫁給他。而且仲家也保證過,將來我與凌昭成婚后,絕不會納妾。”
“那便好,如此便有可能查出這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白鶴染心里有了打算。
可是那徐天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來“孩子是凌昭的肯定沒錯,因為在孩子五個月的時候,凌昭還送過銀子給我。不但送了銀子,還送了一枚嬰孩才戴得的小金鎖。如果不是他的孩子,他又如何會送這種東西”
白瞳剪心里又咯噔一下,雖然她已經為仲凌昭想了許多理由,可這種事她畢竟是一半的當事人,心里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白鶴染卻已經問對方“你如何得知東西是凌昭送的你們見面了”
徐天晴搖頭,“沒有見面,自從他走之后,我們再沒見過。但是有個人去找過我,說是他的隨從,給了我一百兩銀子,還有那枚小金鎖。我當時想跟那個問問凌昭在哪里,可是對方不說,還會武功,一閃身就不見了。你們說,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為何會送金鎖”
話是這樣問,可是問來問去把她自己也問得不確定起來,“如果孩子是他的,他又為何只送金鎖為何不來見我為何不把我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