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晴越想越慌亂,白瞳剪卻越聽越冷靜。此時她已經有八成的確定,孩子十有跟仲凌昭沒有關系。
終于,仲家人來了。
許是路上聽說了這邊發生的事,仲凌昭一進屋直奔著白瞳剪就跑了來,面上的焦急不是作假的,這一點白鶴染一眼就能看出來。
于是她起了身,將位置讓給仲凌昭,拉著白蓁蓁和白浩風往邊上退了兩步。
只見仲凌昭撲到床榻邊,一把就白瞳剪的手給握了住,急道“你怎么這么傻瞳剪,平時挺聰明的一個姑娘,這次怎么這么傻不管發生了什么事,你總得先問問我,你說你就這樣一聲不吭地吞了金,我又該如何瞳剪啊瞳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仲凌昭是個什么性情你怎會不知我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人嗎”
他說完,呼地一下站起身來,白瞳剪還以為他要向那徐天晴發難,卻見仲凌昭撲通一聲跪到了白鶴染面前,二話不說,砰砰砰就磕了三個頭。
白鶴染都被他這個架式給嚇了一跳,趕緊把他給扶了起來,“仲公子,我們初次見面,你可千萬別行這般大禮。”
仲凌昭搖頭道“公主客氣了,凌昭是謝您救了瞳剪的大恩。不管你與她是什么關系,從我這里論,她就是我的未婚妻,公主救了凌昭的未婚妻,凌昭這三個頭就該磕。何況您是天賜公主,凌昭給公主殿下磕頭,天經地義。”
白鶴染看著面前這人,心里暗暗點了頭,從相貌上來論,這凌昭是中等偏上的長相,既不似玉面書生那般弱不禁風,也不似軍中將士那種強壯威猛,他好像就是介于兩者之間,鋼中帶柔,柔中帶鋼,即便是在這種被質疑的境況下,依然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她面上表情便緩合了些,伸手指向徐天晴,“仲公子還是先看看這個人”
仲凌昭終于將目光轉向徐天晴,只是眼里那種面對白瞳剪時火一樣的熱情,瞬間褪卻,轉而換上了一種濃烈的厭惡和鄙夷。
“徐姑娘,為何如此陷害在下請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
徐天晴一聽這話,如五雷轟頂,差一點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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