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跟白鶴染似的眼里藏刀子了早知道這老四是這么個態度,他就不叫她了呀
不過他也郁悶,合著在外頭跟弟弟弟媳惹了一肚子氣,進到屋里還要受女兒的氣
“你說誰目無尊長”白蓁蓁反問他,“我盡心盡力侍候祖母,你說我目無尊長瞎嗎”
“你”白興言被堵得一激靈,“我是說你對我沒說你對她我是你爹,我進來這么半天了,你可有主動說過一句話可有上前問候可有叫一聲爹”“別吵吵,祖母還病著呢,你還懂不懂點兒事兒了”白蓁蓁恨這個爹真是恨得咬牙,“在院子里跟二叔打,進了屋又要跟我打,你可真是好樣的,我怎么就有你這么個爹呢你也別跟我呲牙咧嘴的,不就是我沒主動跟你打招呼嗎這有什么錯嗎我這不都是跟你學的嗎我所有的禮儀都學自于你呀我親愛的父親我是你的閨女沒錯,
你不也是祖母的兒子嗎你進來這么半天了,你有主動跟你娘說過一句話沒可有上前問候可有叫一聲娘”
“我”白興言被堵得沒了話,合計這死丫頭是在這兒堵著他呢。“我什么我”白蓁蓁就煩他爹這個樣子,“你自己上梁不正,還嫌棄我下梁歪了,這是什么鬼邏輯我是下梁,我正不正完全取決于你,你自己什么樣自己心里沒數嗎
”
“你給我住口”白興言急眼了,“小畜生,本國公當初就不該生下你”
“那就是你自己犯的錯誤了,該你自己回去檢討,跟我可說不著。再者,父親,我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你可別跟我這兒生不生的,跟女兒討論這個不合適。”
“畜生”白興言都咆哮了,“本國公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下了你和你那個二姐姐。你們兩個小畜生命里帶煞,是我的克星,是我文國公府的克星”白蓁蓁翻了個白眼,“我姐說了,所謂畜生,就是生畜所生之子女。所以父親,您這是拐著彎兒的承認自己就是個生畜唉,要說您這么想,我這當女兒的不該攔著,
畢竟這也是您是有自知之名的一種表現。可眼下祖母還在呢,您這樣說就牽連著祖母了,所以還是別了。”
白興言差點兒沒瘋了,起身就往外走,一直出了屋重新站到院子里,這才緩過來一些。
可是院兒里還有人呢,這些人齊唰唰地看向他,齊唰唰地問“這么快就出來了”
白興言方才想起自己正事兒沒干,光跟白蓁蓁吵架了。于是一拍額頭,又返身回去。只是他所謂的正事卻不是探望母親,他今兒到真是沖著白蓁蓁來的。大葉氏一病不起,且不說白浩宸那香是不是真起了作用,白蓁蓁把人給氣吐血這是真的。所以白蓁蓁對于白興言來說就是個罪魁禍首,他可以不喜歡大葉氏,但是他眼下卻絕對需要大葉氏來為他挑起當家主母這個擔子。所以白蓁蓁氣倒了他的主母,他恨不能掐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