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兒。見親爹去而復返,白蓁蓁無奈地嘆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是打定主意不跟祖母說一句話呢,看來還算是剩下一點兒良心。祖母還在昏迷著,但你既然來了,就過來看看
,好歹叫一聲娘,祖母要是能聽著,心里也是高興的。”白興言本想說我叫個屁,但又怕這樣說完這個女兒又要罵他。堂堂文國公,身為人父的,一天到晚不是讓弟弟和弟媳就是讓女兒罵得跟個三孫子似的,他也不想老經
歷這種場面。于是干脆就不接這個話茬兒,只跟白蓁蓁說“你跟本國公出來,你母親被你氣得吐血,到現在都還昏迷著,你理應過去看看,順便給本國公一個交待。”
白蓁蓁動作一頓,火氣又就上來了。她深吸了一口氣,盡可能讓自己心態放平和,盡可能勸著自己習慣習慣,這個爹就這樣,別期望太高。
如此才能忍住開口罵他的沖動,只改話道“我母親在外頭好好的待著,等你走之后她還要進來侍候祖母,哪有昏迷不醒父親怕不是糊涂了”
白興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說的是紅氏,“那是你娘親,不是你母親”他大吼,“母親是嫡母,是福喜院兒的夫人白蓁蓁,這點道理你都不明白”“吵什么吵什么”她也怒了,“這是老夫人屋里,老夫人還病著呢,你跑這里來吵吵什么就這點道理你還要我說幾次要不下回你生病,我們姐幾個也上你屋里打幾架去不就一個續弦之妻病了么,瞧把你給急的,還說什么是我給氣吐血的,誰看見了我要是有那個本事幾句話就能把她給氣吐血,那我天天上福喜院兒氣她去。多新
鮮,自個兒親娘躺在這兒你不管,居然跑來為個女人爭口,你也不怕老天爺打個雷劈死你。”白蓁蓁話說得愈發不客氣了,早年間她對這個父親就算沒有敬意,可也還有著懼意。特別是姨娘紅氏一直告誡著她不可忤逆父親和主母,因為她們還要在府里生活下
去,軒兒還小,你二姐姐也需要我們照顧,所以我們千萬不能出錯。
她那時時刻記著一個姐姐一個弟弟需要照顧,怕自己脾氣不好出了錯連累了他們。所以她跟紅氏那些年幾乎都是在討好白興言,紅氏把一個寵妾做到了極至,紅家的錢財也是大把大把的往國公府送,她這個女兒更是嘴甜得很,一天天把這個父親給
哄得樂呵呵的。可誰知道她們心里有多苦惡心死這個爹了,還要笑臉相迎,白蓁蓁心里這口氣憋了多少年,如今終于翻身了。終于不用擔心姐姐,終于自己可以保護弟弟,她可再
忍不了了。
她從來都不是個省心的脾氣,這一放飛自我直接把個白興言給罵成三孫子。她是過癮了,白興言郁悶了,他怎么感覺身邊好多人都被白鶴染給附體了呢這怎么一個個說話的力度都跟白鶴染不相上下啊這都是什么水平以前他怎么沒發現
這些人才文國公很郁悶,但他又不甘心就這么走。別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可是太清楚了。他根本不是來看老太太的,他就是來收拾白蓁蓁,出大葉氏那口惡氣的。眼下罵都挨了,白蓁蓁卻沒教訓成,他的臉可就真沒地方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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