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默語離了席,于本見了立即就要跟上,可是才一動突然腸子就抽了筋似的疼,試了幾回都沒邁開步,無奈之下只得轉身跑出去找茅廁。關健時刻拉肚子,真是要了命了。
白鶴染回頭的工夫看見了,不由得心中冷笑。她想要害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
看來她真的是仁慈太久了,久到所有人都忘了她其實是一個毒女,全身都是毒,從頭到腳,每一根頭發絲,每一片指甲,甚至一呼一吸,吐出來的也可以成為毒氣。
她根本不需要尋找目標,這大殿里的所有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目標
舞者的水袖,鼓手的鼓面鼓錘,穿梭在大殿內外的宮人的衣擺,所有的酒水,所有的茶點,每一樣東西都可以被她所利用。只要她動一動心思,無藥可解的毒素就會通過這些傳遞到千秋萬歲殿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連整個皇宮都可以肆意蔓延。
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毒脈傳人散播毒素,她的毒可以下到無影無形,只要她想,哪怕說話間都可以讓毒素傳遞出去。萬千年傳承的白氏家族,哪里是一個王朝就能夠抵擋的。
她還在千秋萬歲殿里不停地走動,默語在身后默默地跟著,偶爾遇到有相熟的人打招呼,白鶴染也會停下來面帶笑意地寒暄幾句。也有并不怎么熟,但卻想近距離一睹天賜公主風采,或是想要套套近乎的,也紛紛走上前扯東扯西。
白鶴染并不抗拒這些,也并沒有在這座大殿下留下丁點毒素。
冷若南說對了,她就是不甘,她不甘心自己努力經營近一年,為東秦立下汗馬功勞,到最后卻因為白興言二十多年前的一個過錯,牽連得她連自己的婚姻都保不住。
前世今生唯一愛過的一個人,就這樣子被皇權生生奪走,她不甘。
從來都視君家為己家,對君家比對白家還要親近,如今卻要失去這個家,她也不甘。
她在賭,賭這一切是天和帝布下的一個局,也賭這個局最終要套住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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