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誰眼睜睜看著瘋狂行駛的賽車沖過來,能不被嚇的尖叫逃竄,或者軟倒在地呢
“我去這女人腦子有病吧”遲景行瞪大了眼,驚聲說道。
“今天才知道,女人也這么會玩,夠膽子啊”
謝淙也跟著舔了舔微干的唇,接口道。
江柏然盯著蘇蜜,深沉的目光也顯出了震驚來,緩緩開口,說道“阿臣,她到底求你辦什么事兒,連命都豁出去不要了”
傅奕臣的臉色有些陰沉難看,盯著蘇蜜的目光簡直要將她戳穿
好個蘇蜜,她就那么愛她那個病丈夫
愛到連自己的命都可以拋下
為什么他的心,因為這個認知,揪了起來,悶悶的正泛起酸氣來。
呵,真是越發想親手毀了她,毀了這一切
真是操了
傅奕臣深沉的眼眸盯著蘇蜜不說話,狠狠的又抽了一口雪茄。
四周的紈绔公子和女人們倒是都反應了過來,激動而興奮的尖叫起哄起來。
“傅少,就跟她賭唄,就等著看美人被嚇哭的模樣呢。”
“是啊,傅少跟她賭,不然多沒面子”
“喂,美女,要是傅少一時剎不住車,真把你撞飛了怎么辦這游戲沒法玩兒啊。”
有個穿朋克服,懷里摟著個穿包臀裙美女的公子哥笑著沖蘇蜜擺手問道。
蘇蜜看過去,接著便從身上女仆裝的圍裙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紙。
展開后,她示意給大家看,“我已經寫好了遺書,如果我不幸死了或者是被傅少給撞殘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不用傅少負任何法律責任。”
“真的假的”
“這女人真瘋了吧。”
“我靠,有備而來啊,頭一回遇上找死還找的這么積極的。”遲景行說著,興沖沖的走上前去,一把抽掉了蘇蜜手里的紙。
他低頭認真的看了半天,抬頭咽了咽唾沫,道“阿臣,還真是寫好了生死狀啊,你看,這下頭她還簽了名,印了手印。她的名字是叫蘇蜜吧”
遲景行將那張紙拿到了傅奕臣的面前,點著最后簽名處,示意傅奕臣看。
傅奕臣看過去,果然見蘇蜜已經在上頭簽了名,她的字跡秀麗端正,寫的還煞是好看。
“這美女,名字嬌滴滴的,字也寫的秀氣,性子倒烈的很啊”
“嘖嘖,這么刺激的游戲都敢玩兒。阿臣,快說說,你從哪兒挖來這么個有趣的女人”
謝淙拿過那張紙,興致勃勃的一邊兒看,一邊兒沖傅奕臣擠眉弄眼。
傅奕臣菲薄的唇已經抿成了一條線,本就深邃立體的五官,因為他緊繃的神情,更加宛若刀削,透著凌厲的鋒線。
他一言不發的盯視著蘇蜜,目光幽深,遲遲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