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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一瞬,謝淙率先吹了一聲口哨,說道“美女啊這精致的小臉蛋,一瞧就是沒動過刀子的,這么盤亮條順的妞兒,可有幾年沒見過了。”
遲景行也嘖嘖出聲,湊近傅奕臣又撞了撞他,說道“阿臣,你跟她真沒什么你要是不感興趣,哥們可就上了啊這樣的大美女,不出手,多對不起自己啊,柏然,你說是不是啊”
江柏然目光也凝視在蘇蜜身上,神情高冷,挑了下眉,看向傅奕臣,道“這么些年了,哪天沒有百八十個美女往阿臣身上撲,你們見哪個真撲進他懷里了的這個,你們還是別想了。”
江柏然說著,走向了賽車,也靠在了賽車上,從懷里的煙盒里抽出一支雪茄來,遞給了傅奕臣,“我五千萬做賭,上過床了吧”
“我去”遲景行一聽,罵了一聲,惋惜的收回了目光。
兄弟妻不可戲,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嘖嘖,阿臣,艷福不淺啊。”謝淙也摸著下巴說道。
蘇蜜被當眾如此討論,臉色漲紅,死死的咬著唇。
傅奕臣卻沒回答他們的話,只靠著賽車,抬手接過江柏然遞過去的雪茄,姿態矜貴雍容的放在鼻端聞了聞,說道“不要胡說八道,這女人不是那么回事。”
江柏然三人因他的話微微一愣,蘇蜜也愣住了。
傅奕臣的話,好像是在替她辯白,告訴眾人,她并不是那種貪慕虛榮,攀附權貴的女人。
“切,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說清楚啊。”謝淙挑眉,更加感興趣了。
遲景行也笑著道“幾日不見,怎么阿臣你還學會憐香惜玉了。”
蘇蜜看了眼薄唇叼著雪茄,一身慵懶隨性的傅奕臣,有點受不了一直做為眾人的焦點,被評頭論足的指指點點,她上前一步,聲音清脆,開口說道。
“幾位誤會了,我今日過來,并不是做為傅少的女伴而來,事實上,我是有些事兒要求傅少。一會兒呢,我和傅少要玩場游戲,打個賭,傅少已經答應了我,若是我贏了,他就答應我的請求,幫助我完成心愿。若是我輸了,我也可任傅少處置,絕無二話。”
蘇蜜說完,迎著四周各種不可置信,詫異好奇的目光,她只盯著傅奕臣,“傅少,我說的對吧”
傅奕臣迎著蘇蜜清亮的目光,卻沒回答,吧嗒一身打著了打火機,他抬手湊近火苗,打燃了雪茄。
他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這才說道,“我說了,夠刺激,我才會接受和你玩游戲。”
“我靠今天這都什么情況啊,阿臣居然會和女人做賭,真是看得起她”謝淙禁不住驚訝出聲。
“這女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和傅少叫板”
“她瘋了吧”
“哈哈,她不會是要和傅少比賽車吧就她那弱雞樣”
有女人嗤笑出聲,引得一群早就看蘇蜜不舒服的女人們紛紛嘲笑了起來。
蘇蜜臉色略有些白,捏了捏拳頭,說道“當然會很刺激”
她說完,突然抬腳,一步步走到了賽道的中央。
站定后,她看向傅奕臣,說道“一會兒我就站在這里不動,傅少駕駛著賽車沖過來,不管傅少多快的速度,我都不會移開半步。若是我被嚇趴下了,或者嚇得跑開了,便算我輸了可若是我逼停了傅少的賽車,便算是傅少輸了”
她說完昂了昂下巴,目光愈發清亮,“說白了,就是比個膽量看看是我不怕死,還是傅少不怕撞死人怎么樣這個游戲夠刺激吧”
蘇蜜這游戲說白了,就是和傅奕臣比膽量,比誰更決絕。
傅奕臣開著超速的賽車沖過來,如果蘇蜜真敢站著不動,他不想當眾殺人,就只能被蘇蜜逼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