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柔想了想,沉聲回答道“是,師尊,他曾經是我在真武學院的學生”
她說到這里,忽地想起自己離開真武學院時,給秦楓凰墜作為定情信物的事情,俏臉微微一紅,又補充道。
“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師徒關系,只是我給他上過幾次課而已”
鄒春秋微微頷首,繼續問道“他的品行如何,你了解嗎”
姜雨柔屏住呼吸,不說話。
鄒圣又笑道“但說無妨”
姜雨柔垂下頭來,低聲說道“如果往好的說,他為人謙和,做事有禮有節,而且凡事有個底線”
“這一點倒是武者之中少有”
她又笑了笑說道“不過若要往壞的說,他又有點恃才傲物,對強者,權貴都不放在眼里”
“除卻這一點,倒是說不出什么他的缺點來了”
“當然了,他重情重義,心腸必不夠狠,如果嚴格算起來,這也是他的缺點”
鄒圣聽得姜雨柔的話,不禁笑道“徒兒,你說了他一堆話,卻說的都是好話”
“這小子當真如此完美無瑕嗎”
姜雨柔竟是點頭說道“若是以武家的標準來看,可能還有所缺陷,但若是以儒家的標準來看”
“儒者本就有傲骨,兼有仁愛廉恥之心,倒是完美無瑕”
“唉,夫子,我也曾勸說他離開真武學院,干脆投入我們儒門的稷下學宮”
姜雨柔看了看坐在木輪車上的鄒圣,似有難言之隱“只可惜他有特殊的原因”
鄒圣顫顫巍巍地抬起雙手,轉動著木輪車的車轱轆,緩緩側過身來
他面對著自己這位風華正茂的女弟子,淡淡說道。
“老夫說謊了”
“呃”
姜雨柔正不知道鄒春秋說的是什么,這位當今儒道剩下的最后一位圣者
重復又說道,擲地有聲。
“老夫對執法堂說謊了,那少年用的是儒術”
“噠噠噠”
姜雨柔在聽到這話時,竟是臉色煞白,不由自主地向后連退了三步。
“怎怎么可能”
“秦秦楓,他居然是居然也是儒家人”
姜雨柔一下子撲到鄒春秋的輪椅之前,抓住他布滿起皺雞皮的手,喃喃說道。
“夫子,您是不是弄錯了,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啊”
鄒春秋看到姜雨柔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禁問道“雨柔,你為何驚慌成這樣”
“這少年身上難道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不成”
姜雨柔低下頭來,咬著牙,呼吸卻是雜亂得如同奔馬“我我不能說”
“君子一諾,駟馬難追,我不能說的真的不能說,夫子”
“否則我會害了他”
鄒春秋似是理解了姜雨柔的苦衷,淡淡說道。
“老夫還以為你提前知道了他的身份”
“所以才給他通風報信,破壞了你師兄皇甫奇攪亂七國,以助我儒家復興的大計”
姜雨柔聽得鄒春秋的話,趕緊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這都是雨柔一個人的意思”
“請夫子恕罪”,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