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鐵也不敢冒這個險,如果罪犯真的有槍,那自己這一把槍肯定就不夠用,魏局長不在,那也得想其他辦法去槍庫把槍領出來。
“這我可不敢打包票,我只聽見他們說可能有槍,但具體情況如何,我也不清楚,但我覺得這種事情,只要是可能,那也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料敵從寬啊。”沙正陽不動聲色的道。
“可魏局長不在啊。”于崢嶸又有些沮喪。
“魏局長不在,常局長在啊,他家燈好像還亮著呢。”沙正陽瞥了一眼對面的二樓。
現在的縣公安局局長常淮生是接高進忠的班,也和高進忠住兩對門。
高進忠去年底就卸任了政法書記,但常淮生還沒有能接任,不知道什么原因。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逃犯,有一支槍足夠了,這么要去找局長簽字領槍,似乎顯得有些小題大做,更有點兒要在局長面前顯擺自己多么不怕犧牲的感覺,這也是為什么許鐵沒有考慮要去找一把手簽字。
但如果真的逃犯有槍,那就是兩個性質了。
若是因為自己沒有找到局長簽字就沒把槍領到,結果導致出現了意外,那就是自己的失職甚至是瀆職了。
“逃犯有槍的話,那我們就必須要領槍了,而且得多領幾支,必須要準備周密一些。”許鐵的目光仍然落在沙正陽身上,語氣重了許多。
沙正陽也聽得出來對方的言外之意,別開玩笑!
這種事情也容不得開玩笑!
“嗯,那是,現在社會越來越復雜,亡命徒也越來越多,都是給看香港錄像給看出來的。”沙正陽接著話,字正腔圓,“是得小心一些,最好多去幾個人。”
見對方仍然語氣十分肯定,而且還有點兒“建言獻策”的意思,許鐵終于確定對方恐怕不是信口雌黃了。
好歹也是當過縣長秘書的人,恐怕也不至于這么不知道輕重才對。
打定主意,許鐵也就不糾結了,迅即點點頭,“也是,常局長在家,那就去找常局長簽字。”
于崢嶸和老崔見許鐵要去找局長簽字,老崔、于崢嶸和沙正陽也就站在了樓下,于崢嶸隨口問道:“正陽,你上哪兒”
“去高主任家。”沙正陽笑了笑,“對付持槍逃犯,自個兒千萬小心,一定得都有槍才行,千萬別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了。”
“滾你的,少在哪兒拽文嚼字!”于崢嶸笑罵道:“就沒有一句好聽的。”
“我是為你好,干你們這行的,刀口舔血,是要自個兒小心才是。”沙正陽沒好氣的道:“算了,等過幾天我約你一起吃飯。”
沙正陽走到單元樓道里的時候,許鐵也正在上樓。
敲了常淮生家的門,還好常淮生在家,出來問了情況。
常淮生聽到許鐵說逃犯有槍,立即警覺起來,“誰說的有槍怎么下午下班的時候老魏沒給我說市局又有通知”
許鐵暗自叫苦,不知道如何應答,卻聽得門外沙正陽接上了話,“常局長,是我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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