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朱偉忠在賈國英面前使勁兒,像沙正陽這樣給曹清泰當過秘書的重點大學畢業生怎么可能會被“流放”南渡
另外還有一重因素就是高進忠曾經專門給自己打過電話,希望自己把沙正陽要到西水去,為此自己還專門和石國鋒說過。
沒想到最后卻被郭業山給半路截胡,最終沙正陽在南渡一飛沖天,這里邊的種種傳奇般的故事也讓桑前衛對沙正陽是充滿了興趣。
要知道根據桑前衛之前的了解,沙正陽似乎在給曹清泰當秘書時表現也不是很好,怎么會到南渡之后卻變得絕才驚艷起來了,難道真的是知恥而后勇
他也很好奇這一切,想要了解,只是一直沒有太多機會來接觸而已。
桑前衛的辦公室很簡樸實用,和前世中記憶幾無變化,老式辦公桌,藤椅,再加一圈沙發。
背后有一個書柜,并不像有些領導那樣愛擺一些馬恩列斯毛的大部頭顯示自己,而是很普通的一些通俗書籍,諸如四大名著和《老殘游記》、《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這一類的書籍。
當然還有兩本書沙正陽格外有印象,中華書局版的《萬歷十五年》和柏楊的《丑陋的中國人》。
在沙正陽印象中桑前衛很愛學習,愛讀書,讀的書也很雜,他尤其是對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強,沙正陽覺得這也是桑前衛這樣一個后來只拿了一個黨校本科文憑的全日制高中畢業生能走上副省級領導崗位的關鍵。
在沙正陽的印象中,《萬歷十五年》這本書一直伴隨著桑前衛,甚至桑前衛也曾經多次和自己探討過《萬歷十五年》這本書的一些觀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和桑前衛最初的結緣,也是因《萬歷十五年》這本書而起。
自己和他在關于《萬歷十五年》中的一些觀點的探討上持續了好幾年。
現在情況略有不同。
雖然看過《人民的名義》,但沙正陽也并不認為喜歡《萬歷十五年》這本書的領導干部就都會像高育良那樣,對這本書的觀點可以從無數個角度來解讀,還是那句話,見仁見智,如何秉持初心本心來看待即可。
注意到沙正陽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背后的書柜上,桑前衛瞥了一眼,“正陽也喜歡讀書看過這本”
“嗯,看過,讀過好幾遍,黃仁宇的風格和我們國內的史書風格不太一樣,所以印象很深,而他對萬歷年代朝廷內外的種種剖析也是深入骨髓,發人深省。”
沙正陽簡單幾句話就把與桑前衛之間的距離拉近了,看見桑前衛臉上那一抹神色,沙正陽就知道第一印象的好感已經建立起來了。
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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