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旗村和東方村通過東方紅酒業已經“發達”起來了,而潘忠貴因為那一次自己不在家導致村里險些出了群體性事件而被沙正陽成功處置下去而對沙正陽一直印象很好。
加上高長松和楊文元與他關系也一直不錯,所以在沙正陽當選副鎮長的選舉中潘忠貴也就變成了沙正陽的忠實“擁躉”。
有了這層關系在里邊,潘忠貴也一直希望沙正陽在帶領大伙兒發家致富的時候也把三聯村也拉上。
不能讓三聯村一干鄉親父老們光是看著紅旗村和東方村這些鄉鄰們腰包鼓脹起來,也要讓三聯村的村民們“分享改革開放的成果”才對,這是潘忠貴撿著沙正陽的話說的。
所以沙正陽也才琢磨到了這個礦泉水項目。
礦泉水行業在九十年代初還是一個典型的新興產業,甚至連朝陽產業都不算,屬于“珍稀產業”。
因為在內陸地區根本還沒有這個意識,但是卻會在短短幾年時間里就迅速風靡,尤其是在一些會議和儀式場合上不再為領導和客人泡茶,而是直接擺上一瓶瓶裝礦泉水,似乎也成為一種時尚乃至標配了。
只不過由于這個產業投資小,見效快,而且也沒有啥科技含量,只要有礦泉水資源的地方,都能迅速開辟出來,加上桶裝水市場的迅速普及開來,這個產業就迅速泛濫起來,競爭也會迅速白熱化。
到那個時候基本上就是實力為王和品牌為王的時代了,擁有雄厚資金和較高美譽度的大品牌會在這種烽煙遍地的惡戰中脫穎而出,而絕大部分中小品牌都會在競爭中消亡掉。
后世中諸如農夫山泉、怡寶、恒大、景田等品牌無一不是依靠這種惡戰崛起,成為全國性的大品牌,而一些諸如藍劍、滴水洞的地方強勢礦泉水品牌也能在本地區有滋有味。
沙正陽很清楚,只要耽擱一兩年,那么本身漢川就是礦泉水富集之地,只怕就會一窩蜂涌現出無數家礦泉水企業來,然后就是殘酷的競爭。
而現在如果能夠搶先把品牌做起來,那么就完全不一樣了,可以依靠前期塑造起來的品牌美譽度和積累的資本,足以在國內市場縱橫馳騁了。
“三位書記,我心里有一個大概的勾畫,我來天堂崖也有幾次了,每一次看到這里人跡罕至,植被保持得如此之好,水源從未得如此純潔干凈,我就覺得這是上蒼賜給我們南渡鎮幾個村的寶貴財富,我們應當把它用好。”
沙正陽的鼓動言語只有簡單幾句,他知道這幾位都只想聽后邊的話。
“這一帶包括三聯村的十二社、十三社、十四社和東方村十三社、十四社所在的區域,雖然沒有什么人居住,但是還是有那么幾戶人,我的想法是讓他們搬遷到山下,這一區域徹底封閉起來,一直延伸到天頂山的西麓,作為我們日后礦泉水基地的水源保護地,而廠址可以設在紅旗村的九社,那里距離省道不算太遠,可能我們還得要打一條水泥路志同道那邊,否則根本無法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