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趣味飲品為例,除了寧月鳳擔任總經理外,兩名副總經理和一名總經理助理,除了一名副總經理是從自然堂水業過去的他人室外,其他兩人他都只能說是聽過名字見過人,甚至連名字和樣貌都對不上。
酒過三巡,連續不斷的來敬酒,讓沙正陽終于意識到了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磨心,不斷的被這些新老朋友所“圍攻”,饒是他酒量不淺,但是也經不住這樣的摧殘。
他本來努力想讓自己更像是一個局外人受邀參加這種聚會,但是其他人顯然不這么想。
在這種場合下,沙正陽不想喧賓奪主,但是無論是寧月嬋、焦虹和毛國榮以及高柏山和寧月鳳都把他推到了難以下來的臺階上,他如果不講幾句,恐怕還真的不好對下邊有一個交代。
“呃,既然月嬋姐和虹姐都非要讓我講幾句,我就講幾句吧。”沙正陽站起身來,雙手半舉,示意了一下,“不少人都說過我為什么要離開東方紅,這叫半路離隊,甚至我到了宛州之后,宛州那邊也有一些同事和朋友也在問,就說我為什么要離開東方紅集團,嗯,說東方紅集團銷售收入多少多少了,嗯,年薪月薪又比在政府里掙這點兒死工資高多少,我虧大了,我腦袋發暈了,等等,……”
一句話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無論是和沙正陽相熟的,還是對沙正陽不熟悉的。
他們都知道,如果當初沙正陽不走,繼續擔任東方紅集團的老總,沒有人能動得了他的位置,甚至在現在,他如果愿意回來,或許一樣可以重新上位,起碼從寧月嬋和焦虹二人身上看不到反對意見。
“我在這里說一句,當初我和月嬋姐、柏山哥、毛哥以及后來虹姐加入,還有董總和胡總他們二位,在當初我們的唯一愿望只是要把紅旗酒廠救活,不能讓這個有著幾百年歷史的品牌就此消亡,我們真沒太多其他的想法,……”
“當然,人的理想和愿望都是一步一步的積累起來的,當東方紅打開了局面,我們就要想,憑什么茅臺五糧液可以獨占鰲頭,憑什么全興和劍南春可以賣出我們十倍的價格,我們的酒比他遜色多少么不,其實我們可以做到,……”
“……”
“酒業這一塊做大了,但并不穩,因為市場是變化的,同樣競爭對手也不會繼續放任我們槍打下去,競爭會越來越激烈,在座的大家都算是我們東方紅集團內部的核心成員了,應該很清楚市場經濟就是如此,到了這一步,就是拼品牌、拼渠道、拼資本了,……,品牌和渠道,我們做得很好,但是在資本這一塊,我們底子薄,這兩年做起來的確有了一些積累,但這遠遠不夠,……”
“大家都知道市場的風云變化,消費者的喜好變化,我們開發新品也一樣面臨失敗,渠道的惡性競爭,這一切都存在這巨大的風險,我們如何來分擔我們的風險……”
“多元化是一柄雙刃劍,利弊皆有,但我的理解多元化既要看形勢,也要看領域,如何來在圍繞主業做好多元化的資源配置,很重要,那我們的主業是什么這同樣要分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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