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璐越發興奮,忍不住咂嘴,“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這種事情不到最后,誰也說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錯誤了,咱們還是別抱太大希望,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才是正經。”貝一河見妻子這么興奮來勁兒,反而有些心虛了。
“你連想都不敢想,怎么能實現”費璐沒好氣的道:“有這樣好一個機會,當然要抓住,再說了,又不是什么占便宜的事情,你能干的下來,讓你到那個位置上去,也是為了更好的開展工作不是”
妻子的振振有詞讓貝一河也無言以對。
妻子說得也沒錯,本來就是工作,到哪個位置都是為了工作,你要把心思想偏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只是這種事情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到了某個位置上,也是對你自我實現的一種認可,當然要去爭取追求了。
“算了,這事兒就說到這里吧,我心里有數。”貝一河也只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哼,你心里有數我還不了解你你這臉皮薄的,如果不是人家提出來,你怕想都不敢想吧”費璐哼了一聲,“但既然人家主動提出來了,你就得好好琢磨一下了,這樣的機會應當把握住。”
“總得要等到正陽自己的事情確定下來,才好說其他吧。”貝一河沒好氣的道:“太急切,也顯得咱們太勢利了,正陽是個心里有數的人,我是啥樣的人,他很清楚,太過于露骨,反為不美。”
費璐想想也是,丈夫為人對方很了解,否則也不會一路提攜起來,若是按照自己說的那樣過于諂媚,只怕反而落了個不佳印象了。
見妻子沒說話,但是臉上表情卻認同了自己的意見,貝一河松了一口氣,一把掀掉女人的睡衣,翻身上馬,“行了,睡覺。”
風吹雨打,一夜無話。
沙正陽也沒睡好。
陡然得到這樣一個消息,哪怕他是過來人,但也一樣還是被興奮和期待的情緒所籠罩。
真陽縣,這真的是一個意外。
不大不小的意外。
不是宛陽,也不是丹鎮,也不是山都,而是真陽。
但仔細一想,沙正陽也覺得,林春鳴他們考慮讓自己到真陽的確是一個妙招,避開了一些不必要的羈絆,卻又能讓自己盡可能的發揮自己的長處,把真陽的經濟拉起來,也能使得真陽經濟迅速融入主城區。
真陽的底子不錯,袁成功在真陽這幾年主政,還是做了一些實事的。
至于說93年表現不佳,以至于在副市長競爭上敗給了陳秀清,沙正陽倒是覺得恐怕不是黨委政府的問題,而在于真陽還沒有打造起一個可堪成為主導產業的產業集群,所以受外部經濟形勢影響很大。
沙正陽覺得陳秀清能上,更多的還是省里考慮到了宛州女性干部的平衡配置。
他覺得袁成功恐怕遲早是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