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正陽以前沒怎么來過真陽,有數的幾次都是路過或者辦完事就走,真陽縣城是什么情況他都不清楚,可現在他卻成了真陽縣長,所以這也讓他有一種說不出唏噓感。
從地圖上就可以看得出,真陽縣城地勢是由西北方向向東南逐漸降低的,西北方向靠近丹鎮和香城,那邊就已經是伏龍山區了,而一路東南而下,逐漸成為盆地平原,但是大部分過渡地區都是以淺丘和崗地為主。
像西片區的東部和北片區的北部就是非常適宜旱地作物的農業區域,而在東片區則是真正的平原區域,也是工農業經濟最發達的區域。
沒有秘書,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沙正陽不走,縣府辦副主任梁綱和另外一位副主任許紅菱都不好走。
“梁綱,這位新來的沙縣長你看是個啥性格”
許紅菱三十來歲,是個大大咧咧的潑辣性格,翹起一個二郎腿,滿不在乎的坐在藤椅里,氣哼哼的道:“他要當神仙,要廢寢忘食,總不能讓我們也一直陪著他吧一天可以,兩天也湊合,但要一直這樣,老娘可不伺候!”
能夠在縣府辦里當門臉的角色,姿色自然不俗,拿真陽縣政府一幫好事人的話來說,起碼是八十五分以上。
瓜子臉的臉盤子很白凈,眉毛細而黒長,鼻梁很挺,嘴唇也有些薄,一頭大波浪卷曲烏發顯得很時尚,一件白底碎花的長袖襯衣,內里的黑色文胸若隱若現,略顯夸張的髖部和豐碩的臀部,很容易勾起男人的荷爾蒙。
梁綱也是被這個女人給吃得死死的,雖然在辦公室三委副主任中他排序第一,但是卻總是被這個女人直呼其名,還得應著。
“這可不好說,我和辛縣長也只接觸過那么一次,據說咱們縣里好像只有袁書記和丁書記與他熟悉一些,另外也就是大許主任和他接觸過幾次。”梁綱皺著眉頭道。
縣委辦縣府辦里有兩位許主任,因為大家稱呼的時候經常要問是哪一位許主任,所以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許亞軍自然而然就變成了大許主任,而縣府辦副主任許紅菱就成了小許主任。
“聽說這一位很能搞經濟,袁書記不是最欣賞能搞經濟的人么這不正好,兩個人就對路了。”許紅菱噘了噘嘴,“沒準兒明年咱們真陽也就能揚眉吐氣了。”
“不好說。”梁綱是參加了黨政聯席會議的,當然他的工作是做記錄,袁成功的觀點意圖和沙正陽的想法在聯席會議上已經隱隱有了一些不同,他能感覺得到。
當然他覺得也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哪有初來乍到的縣長就要挑釁坐山虎的書記這顯然不合情理。
“什么意思”許紅菱來了興趣,這縣里她也沒幾個怵的人,除了袁成功和周素林,哪怕是祝漢明她都不怎么怕,“少給我吞吞吐吐,說人話!”
“我也說不上來,多等一段時間你就能看得出來,咱們這位新來的沙縣長恐怕很有一些他自己的想法,呃,袁書記那邊,……”梁綱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許紅菱何等精明的人,立馬就琢磨出了其中味道:“你是說新來這一位和袁書記有些不合拍不能吧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就算他是市委林書記的心腹,但你這才來,地皮子都還沒練熱呢,就要自立山頭,獨樹一幟”
梁綱苦笑,這鬼女人說話還真不忌諱,啥都敢說,也不怕人聽見,她倒無所謂,自己若是被人覺得在里邊亂傳話,就沒好果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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