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不是柳彥已經到舊營鎮了,紀美芙這個有些低沉帶磁性的聲音貌似聽起來很有感覺,但是還真不適合在這種場合下來做講解,這可不是深夜電臺講什么驚恐懸疑故事。
當然這話沙正陽沒說出來,否則估計能把紀美芙氣得飆淚。
工作部署安排完了,許紅菱和紀美芙二人雖然都表示接受組織安排的任務,但臉色仍然都很冷。
兩人都明白只能把自己手上工作全數交割了,這段時間都得要全副身心撲在這件事情上,這里邊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首先先熟悉整個真陽縣的基本情況,尤其是要了解熟悉自秦漢以來的真陽歷史,還要想辦法把真陽歷史名人也得要挖一兩個出來,在另外真陽山水地理美好之處也得要編排一番,然后再要結合縣委史志辦正在撰寫的解說稿來轉化為自己的話語。
這番活兒也不輕松,尤其是要把這幾段路途上的話語組織編排好,然后還要熟練且充滿感情的加以脫稿演講出來,對于兩個三十出頭的女人來說,也有些燒腦了。
待到兩個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會議室里之后,沙正陽這才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亞軍,天瀾,我這是不是把咱們縣里女性干部給都得罪了”
“縣長,哪有那么夸張她們只是開始有些誤解,又被你一番話說得有些下不了臺罷了。”許亞軍微笑著道:“小許很大氣的,哪會在意你這點兒話小紀也沒問題,平時我看和大家也都挺合得來的。”
“嗯,本來柳彥才是最合適的,哎,……”沙正陽搖搖頭,看了一眼楚天瀾,“天瀾,這方面你可沒優勢。”
對于這位縣長的玩笑話,許亞軍和楚天瀾都有點兒啼笑皆非的感覺.
這位縣長有時候的表現深沉老練,宛如在機關內浸淫幾十年的老油子,有時候的話卻感覺就像一個沒長大的逗比,惹人笑怒不得。
“這個沙縣長,口口聲聲說得冠冕堂皇,其實還不是就是要咱們去當解說員。”走出縣委會議室的許紅菱一副余怒未了的樣子。
“行了,紅菱,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根本沒生氣,說實話之前我也有點兒誤解,所以有些生氣,但是解釋清楚了,我也覺得沒啥。”紀美芙淡淡一笑,“你只是覺得沙縣長老提柳彥,讓你有些不忿了”
許紅菱一窒,瞪了紀美芙一眼,“美芙,我是有些不忿,不過我看你好像也一樣有些不樂意嘛。”
“嘁!”紀美芙翻了一個白眼,“我沒那么無聊,我只是看不慣這些領導們一副安排工作時的嘴臉,一副你必須要毫無條件接受的樣子,我們就不是人,就不該表達自己的意見,就不能有自己的感覺態度是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憑什么我們就該對你安排什么都得要陪著笑臉點頭應是,啥都不敢說”
紀美芙的話讓許紅菱刮目相看,“喲,美芙,想不到你還這么有脾氣,咋當時就不敢爆發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