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了,翻年5月份就32了。”盧雅也有些感慨,“當初認識你的時候我才28歲,還覺得自己年輕,這一眨眼,怎么就三十幾歲了時間過得比想象的還要快。”
“所以咱們都得要抓緊時間,多干點兒事情。”沙正陽看看表,“晚上我把蘇子晗和常磊兩口子以及老貝兩口子都叫上了,我去了真陽之后,回來也少,現在你又要下縣了,怕是能聚在一起的時候更少了,一起吃頓飯。”
這幾個人如果再加上一個沒法回來的曲曉偉,也算是沙正陽的“貧賤之交”了,當然這個“貧賤”也是相對而言,怎么看他來就當市委辦副主任都不算“貧賤”,但總算是沙正陽來宛州之后最早結識然后又逐漸走近的一幫朋友了。
“好。”盧雅也不客氣,“我把我老公叫上了”
“當然,能兩口子盡量兩口子。”沙正陽樂呵呵的道。
“那你呢”盧雅突然問道:“你和小孫好像有點兒問題”
這個問題一直到晚間吃飯的時候,都成為了眾人關注的問題。
的確這個問題換到別人身上也許不算個事兒,但是換在沙正陽身上就是大事了。
你一個正處級干部,居然沒結婚,婚姻狀態還是未婚,這對于傳統中國人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觀念來說,是不可接受的。
這可不是戰爭年代,你還可以來一句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來推托,心在和平年代,你憑什么不結婚你怎么敢不結婚
你不結婚怎么讓組織相信你是一個成熟的人
好像結婚生小孩,這就成了判斷一個干部是否成熟穩重的標志了,雖然覺得有些不通情理,但是現實卻是如此,尤其是在體制內,這更是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
“好了,謝謝大家的關心,我相信我都26歲的人了,應該可以理性冷靜的處理好我自己的私人問題。”沙正陽面對大家八卦好奇和不滿的目光,只能舉起手投降,“我和孫妍的確出了一些問題,這可能和我們對未來的看法有些偏差有很大關系,我們也試圖解決這個問題,但效果并不好,我和她也有過約定,那么在約定期限到的時候我們會有一個結果,無論好壞。”
見大家仍然不滿意,沙正陽又繼續道:“至于我的個人問題請大家放心,我不是獨身主義者,肯定也希望有美好的感情生活和婚姻家庭,但這個東西的確不好說,用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話來說,要講緣分。”
“正陽,那個小卿我看挺不錯,長得漂亮,性格也挺好,如果你和小孫真的無緣,可以考慮小卿啊。”盧雅見過卿箬笠一面,也知道卿箬笠的情況,教師,很好的職業,日后也不至于給沙正陽有什么拖累影響。
“好像不是姓卿吧”費璐插話了,“我見過那個女孩子,是長得挺漂亮,一張洋娃娃臉,姓顧才對,不過好像不是我們宛州的,是在外地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