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種酒雖然在價位上都差不多,但是國窖1921要比國窖1949度數低5度,國窖1949又要比國窖1927這種軍隊專供酒低5度。
但即便是這樣楊,沙正陽好虎也架不住群狼,最終仍然是被打倒在地。
沙正陽醒過來的時候都有些失憶了,他甚至都記不起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睡下的。
一看就知道是酒店,頭不疼,但是全身仍然是那種如墜云端的柔綿暈乎的感覺。
旁邊的一盅水就放在床頭柜上,沙正陽撐起身,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溫度正合適,蜂蜜水,一口氣喝了下去,身體頓時爽利了許多。
記不起有多少年沒這樣了,好像自己回到這一世中,就還沒有如此酩酊大醉過,也不知道有沒有失態。
拿過一個枕頭靠在身后,沙正陽斜靠在床頭上,他一時間也不清楚這是誰把自己送到這里來的,但無外乎寧月嬋或者焦虹了。
能做到把蜂蜜水都替自己調好,似乎只有這兩位能有這么心細了,你不能指望高柏山或者王澍能有這么細膩的風格。
“你總算醒了。”從外邊套房進來的寧月嬋終于松了一口氣,“你再不醒,我和虹姐都打算把你送縣醫院去洗胃去了,你喝得太多了,一點兒都不顧及自己身體。”
室內空調溫度開得有點兒高,寧月嬋只穿了一件嫩綠色的高領羊絨衫,下邊是煙灰色的緊身羊絨褲,一條短的深咖啡色百褶裙堪堪把臀部遮住,一件棕色的羊絨大衣斜放在沙發上。
似乎注意到了沙正陽的目光跟蹤著自己的身體,寧月嬋心有些發慌,下意識的就要去拿羊絨大衣穿上。
沙正陽在內心深處嘆息了一聲,寧月嬋的身材實在太完美了,嗯,似乎只有紀美芙堪堪能與其媲美,這讓人眼珠子都忍不住跟著移動,雖然他也知道這有點兒不合適,但他真有點兒舍不得轉開視線。
沙正陽有印象,吃飯的時候,寧月嬋不是穿這一身,而是一件短皮夾克和童褲,怎么卻換了這一身
恍惚間,他想起自己似乎吐過了,而且還吐到了誰的身上,沙正陽看了一眼寧月嬋的頭發,好像有點兒濕潤,他有點兒印象了。
“月嬋姐,我吐你身上了”沙正陽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真是對不起,我還是第一次喝這么多酒,哎,酒害人啊!”
“不怪你,要怪就怪樊文良和楊文元他們!”寧月嬋臉色紅潤,似乎覺察到沙正陽目光轉開,本來已經抓到了羊絨大衣的手,又放開了,這室內溫度這么高,穿羊絨大衣的確不合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