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要求企業對市場敏感度更高,一旦有風吹草動,那么影響也會隨之而來。
到了這種階段之后,那么就需要從更多方面綜合性的來考慮企業的未來了。
企業未來該怎么發展如何來定位目標是什么可以從哪些方面來夯實和充實企業的發展根基
純粹的通過加強企業管理、強化研發投入、尋找新的戰略支撐點,這些都很重要,但是還不夠,在中國這個市場上還不夠。
一家大企業要想做大做強,所需要的各類資源要素太多了,土地,資金,各類市場行政許可,媒體導向,這些都和從中央到省市縣甚至鄉鎮和村組這一級的政治資源息息相關。
可以說東亞國家的企業發展,尤其是大型企業發展到一定程度,都脫離不開這類因素,無論是日韓,還是中國大陸和臺灣。
這既和東亞國家的經濟發展傳統有關,國家在大型企業的發展中起著不可估量的影響力,同樣也和密切有很大關系。
當然在歐美國家這種因素也存在,但是更多的是企業發展起來之后才和政府建立起某種特定關系,而在東亞乃至東南亞,企業發展過程中就很大程度受制于政府是否支持,政策是否支持。
這種情形要在互聯網經濟迅猛發展之后才會一定程度的淡化,當然這得益于互聯網發展起來時各國政府對這一新興領域了解的缺失,使得在管治時較為寬松,這在某種程度上也使得互聯網經濟得以放飛成為全球領軍的一個關鍵因素。
這也使得政府在一定程度反思,在制度創新上的寬松可以使得創新型經濟迅猛發展,這也成為2015年后政府有意識的放松制度約束監管,促進經濟創新的一個原因。
但現在還是1997年,距離那個時代還有二十年,東方紅體系的企業要想發展,那么就必須要借助各種力和勢,而力和勢,歸結起來其實都是資源的一部分。
“正陽,你說的這些,其實我們也都感覺到了,其實以前你也和我們提過吧”寧月嬋蹙著眉,若有所思,“但今天你挑明了,說得更系統了,嗯,我們東方紅雖然從各方面來看發展勢頭仍然很好,但是我們也能感覺得到,增速在放緩,阻力在變大。”
“你今天所說的,要借勢,大概也就是說要豐富或者說夯實我們東方紅體系的各類底蘊吧”焦虹說得更直白。
“可以這么理解。”沙正陽不避諱,“和國企比,集體企業和私營企業天生不足,東方紅改制之后實際上混合制企業,效率提升了,但原有短板沒得到彌補,在高層政策沒有實質性的利好變化下,我們未來的發展會更吃力,所以要突破,我們需要從個方面來贏得認同,洪副總理的視察也好,評價也好,都將是一個機遇。”
“可洪副總理就算是要看也只會看老盛豐吧”寧月鳳插話道。
“所以我才把你們三人叫來,看老盛豐的話,不可避免要問及企業改制的具體內容,那么老盛豐的傳承人贖買,管理層和職工持股,引入戰略投資者,每一個環節都是一篇精彩故事,值得一談,我會找機會來挑起話題,而你們作為戰略投資者代表為什么會入股,正好成為引線,就看你們如何把握來帶到東方紅體系上來了。”
沙正陽顯得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