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劍鳴現在是縣府辦副主任,不過他正在市委黨校學習,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提拔的前奏。
而王仲華原來一直給賈國英當秘書,前途本來是最光明的,現在說起來也不錯已經是組織部副部長了,而且據說馬上可能會到南渡鎮擔任鎮長,也算是非常看好了。
焦陽在宣傳部擔任副部長,陸烜在縣委政法委擔任政治部主任,也解決了副科級。
應該說那一屆回來的幾個大學生中在銀臺縣都獲得了相當好的優遇,才三十出頭,就都紛紛解決了副科級,殊為不易了。
“本不該喝酒,不過回家鄉來,不需要云培縣長、羅書記、張縣長、陳縣長多說,我肯定要喝一點兒,不過我們約法三章,我我喝三杯,一杯我敬大家,另一杯如果大家要回敬我,我也只能抿一口,總而言之一杯,然后一杯坐杯酒。”
沙正陽也知道如果強要不喝酒,肯定會冷場,也會傷害大家感情,所以干脆一上來就先定規矩,只不過他也知道這規矩可以先定,到時候在到了氣氛上來之后,就未必能由自己說了算了。
“行,沙市長,您怎么說我們怎么定,不過我肯定是要單獨敬您一杯酒的,當年到新湖,您可是從來沒有怕過,不能回銀臺老家反而就要對家鄉父老設限了吧”
宋云培笑吟吟的一句話就把沙正陽的意圖給廢了。
這中國酒文化就是如此豐富多彩,無論你找得到多少條理由不喝酒,人家就總能找出一條比你更充分的理由來讓你喝酒,你不得不服。
看著宋云培的“笑里藏刀”,再看看旁邊羅冕、張文全、陳鶴等人或“磨刀霍霍”,或“虎視眈眈”,沙正陽也知道今天自己怕是難得脫身了。
不過喝酒他并不懼怕,好歹也是開過酒廠的人,還能怵了這場面
他只是不愿意喝過量,自己身體難受罷了,但有些時候你還真的只能寧傷身體不傷感情了。
酒局一開動起來,那就由不得在場的人了。
宋云培可以拿新湖時候的交情來干一杯,那么羅冕就能拿培養盧雅來說事兒,一樣要干一杯。
張喜全甚至給焦陽直接打了電話讓其趕來,這一杯也跑不掉。
姚淵談到當年西水、東沱、南渡三個鄉鎮的競爭,自然要干一杯感慨當年的故事。
而陳鶴更是當年沙正陽的老上司,一個預備黨員時候與朱偉忠的“斗智斗勇”故事,沙正陽就被迫接招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