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斷親了第一下之后,又喜滋滋的親了第二下,笑得連小白牙都露了出來。
自從他開始做任務以來,用的都是人類的身體,從來沒有泄露過本體的樣子。
可現在奧德羅塞卻把它畫了出來。
那么這是不是就說明,在現實世界里,奧德羅塞和他其實有著某種聯系
所以相遇就不再是巧合,無論他去到那里,總不會分離。
蘇斷忽然間就不擔心任務世界沒有盡頭了,如果每次都能相遇的話,那么一直這么輪回下去,似乎也不是一件讓人難以接受的事。
雖然對于自己似乎有些缺失的記憶依舊有些耿耿于懷,但蘇斷一向不是糾結的性格,只要抓住了最重要的那件東西,那么剩下的都可以往后排。
被主動投懷送抱的奧德羅塞身體僵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伸手握住摟著小奴隸瘦弱的腰側,微微用了點力氣往外面推。
他低下頭,薄唇在小奴隸挺翹的鼻尖碰了碰,低聲說“別亂動,你腰上有傷。”
蘇斷這次倒是非常干脆,一點兒沒有剛才的慫樣,理直氣壯地說“不疼啦。”
好像剛剛害怕到不肯松開主人衣角的不是自己一樣。
奧德羅塞沒有拆穿他,只是張口在他鼻尖上咬一口,留下一點兒濕潤的痕跡“那也不行,乖一點,你右腰上現在沒知覺,走路也要注意不能撞到。”
蘇斷哦了一聲,啃啃他的下巴,也回敬了他一點兒口水。
然后被人捏住下頜,唇齒被頂開,連呼吸都被灌注了另一個人的氣息。
奧德羅塞身上的氣息并不濃烈,但卻帶有很明顯的侵略性,按照植物天生趨利避害的性格,蘇斷原本是絕不會喜歡這種味道的,但現在整個人被這種氣息包圍著,他卻沒有一點兒想逃開的念頭,甚至想用自己的小葉子扒住對方,讓人離得再近一些。
雖然被親的暈乎乎的,但還是想更親近一點兒。
蘇斷漸漸沒了力氣,身體往后到去,奧德羅塞一只手固定著他的腰側,另一只手攔著他的脊背,順著力道將人慢慢地平放在柔軟的床鋪上,然后自己用手和膝蓋撐著身體。
這是一個很安全的姿勢,不會碰到剛紋了烙印的前腰。
這一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奧德羅塞將人放開,他自己的脖頸都有些發燙了。
小奴隸更是已經只會喘氣,從脖頸到臉頰都泛著微紅,漆黑的眼瞳中也浸潤了水光,一副被欺負到無力還手的樣子。
不過實際上可能是不想還手,因為當奧德羅塞起身想冷靜一下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袖口被人扯住了。
小奴隸伸著胳膊,指尖攥在他袖口上,寬松的睡衣袖口因為胳膊向上伸的緣故,往下掉到手肘,露出了白皙細瘦的小臂。
奧德羅塞眼神暗了暗,用最大的意志力不讓自己重新覆上去,啞聲問“怎么了”
雖然很想現在就把小奴隸從內而外都變成自己的,但理智還是制止了他。
蘇斷身上有傷,明天還要上艦隊,以小奴隸的體質,在星艦上進行長途旅行肯定舒適不到哪去,尤其是運輸艦為了縮短行進時間,會跳躍大量的蟲洞節點,無疑會更加顛簸。
現在絕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蘇斷很粘人的問他“你要去哪”
奧德羅塞頓了頓,才低聲說“去洗澡。”
蘇斷不依不撓“剛剛不是洗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