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到彼此之前最親密的接觸,似乎只有這個了。
蘇斷非常敬業地想著,并且難得效率極高地付諸了行動,摸上了嚴深的褲子拉鏈。
因為剛剛在午睡,所以嚴深換上了寬松休閑的卡其色長褲,柔軟的布料和身體貼合的很緊,不好下手。
蘇斷還沒有過主動給人解拉鏈的經歷,而且因為另一手要摟著嚴深的脖子不讓他溜掉,所以只能單手操作,難度更上了一個階層。
僅僅在蘇斷的指尖隔著衣料碰上身體時,嚴深的身體就猛然僵住,更別提后面蘇斷因為不熟練所以拉他拉鏈的動作磕磕絆絆的,嚴深小腹上的肌肉因為這種若有若無的碰觸而緊繃起來,很快就硬得像石塊一樣。
蘇斷費力地忙活了半天,只拉開了一點點,卻把嚴深撩的整個腦袋都快沸騰了。
本來沒火,只是想來一個午睡醒來后的吻,也被這種近乎挑逗的動作平白蹭得什么理智都沒了。
從他這個角度垂眼往下看,仿佛看到眼前的黑發青年腦袋上兩只短短圓圓的倉鼠耳朵一抖一抖的,眼神黑亮,嘴角向上彎起一個微小的弧度,整體表情都帶著點兒平時輕易不顯露出來的小活潑。
怎么就這么開心原來這么期待嗎
那平時他只抱著小倉鼠睡覺豈不是讓小倉鼠很失望嚴深忍不住亂糟糟地想著,自家小倉鼠實在是主動得讓他有些沒反應過來
斷斷續續的清瘦指節的碰撞像是一下下撓在心底的小貓爪子,不斷撩動著嚴深的神經,細碎的酥麻從接觸到的地方躥起,很快向著稍微靠下的部位涌去,立竿見影地點燃了最后一道防線。
什么都遮不住的寬松家居服毫不掩飾地顯露出主人躁動的情緒。
“咯噠”一聲,用一只手試圖捏住拉鏈扣的嘗試再次失敗,拉鏈扣和拉鏈相撞,發出細微而清脆的金屬碰撞聲,蘇斷的手因為慣性向下滑去。
卻猝不及防地蹭到了一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變得很有存在感的東西。
蘇斷忍不住愣了一下,低下頭嚴肅地看了幾秒,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的爪子,避開很有存在感的部位,更加小心地扯著拉鏈,仿佛怕把他夾住一樣。
雖然事實是這只小倉鼠根本就拉不動。
原本活潑的耳朵尖也不抖了,一副很謹慎的樣子。
嚴深“”
不知道為什么,身為被服務的那個人,嚴總居然不合時宜地有些想笑。
這也太認真勤懇了。
喉結上下滾動幾下,在落針可聞的臥室中,嚴深聽到自己清晰可聞地咽了口口水。
視線在自家小倉鼠腦袋上小小的發旋上停留數秒,嚴深忽然伸手握住那只比自己小了一圈的、還在辛勤工作的手,帶著細瘦的指節一起,準確地捏住了蘇斷怎么也捏不住的小拉鏈扣,啞聲說“來,我幫你。”
“噗”的一聲綿長響動后,困擾了蘇斷好幾分鐘的拉鏈扣就順暢地到了底。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蘇斷的手被壓著,也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原本想避開的地方。
很熱,雖然說起來蘇斷對這種事也并不陌生了,但這具身體畢竟很青澀,沒有過任何和別人的經歷,蘇斷纖瘦的脖頸還是控制不住地泛起了淡粉色,小巧的喉結也不安地滾動了起來。
嚴深當然是故意的,帶著蘇斷的手又解開冰冷的金屬扣后,依舊沒有把他的手放開。
而是帶著往更下的地方而去
“乖。”嚴深帶著壓抑地低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