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剛剛還在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全套防狼器具已經被嚴總自己完全拋到了腦后。
叮,治愈目標嚴深的治愈值上漲5,目前治愈目標的總治愈值為35,請宿主再接再厲
叮,治愈目標嚴深的治愈值上漲5,目前治愈目標的總治愈值為40,請宿主再接再厲
叮,治愈目標嚴深的治愈值上漲5,目前治愈目標的總治愈值為50,請宿主再接再厲
雖然今天依舊吃了藥,按理說藥效還是在的,但嚴深卻覺得自己仿佛處于發病的最高峰期,體內炙熱沖動高漲的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
或許是因為真的壓抑的太久了,把人帶回來快一個月了,都只是摟在懷里當抱枕,最親密的交流也只是親了花。
雖然對于普通情侶而言,一個月的時間也并不算長,很多情侶談了一個月也只是親過而已。
但身為一個在這之前就已經禁欲了很久的成年男人,還是在看到小倉鼠第一眼就想把他啃得骨頭都不剩的男人,嚴深能忍到現在,已經全靠心底不想把人傷到的克制情緒了。
蘇斷趴在綿軟的枕頭上,感覺自己像是陷在棉花糖里,累得手指尖都動不了,悶在枕頭里軟聲軟氣地說“深深”
儼然已經不是人的嚴深抓住他汗濕的手,親了親軟乎乎的指尖,眼底暗沉不見光亮,像是陷入了某種奇異而不詳的狀態中,快速而沙啞地說了一句“好。”
然后配合地深了深。
“”已經癱軟成一只鼠餅的蘇斷反射性地抖了抖,艱難地用氣音吐出后半句“困,嗚呼,想睡覺。”
雖然一開始聽著不斷出現的治愈值上漲的提示音,蘇斷興奮地都快自己爬到嚴深身上去了,恨不得就這樣讓嚴深一口氣把治愈值漲滿,也好永絕后患。
不過沒過幾個小時,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太累了,嘴疼、腰疼,腿也疼,他現在差不多已經是一顆被掏空的茯苓了。
蘇斷老老實實的想,治病還是應該循序漸進、一個療程一個療程來比較好,急功近利是行不通的。
要是嚴深能快一點該多好。
忍不住還是有點兒泄氣的幻想著。
嚴深似乎是笑了一聲,不過笑得太低太輕,蘇斷沒聽清,眼角掛著不知道是被刺激出來的還是困出來的淚珠,迷迷糊糊地被翻了個身。
自從停藥的那天起,嚴深去公司的頻率就開始大幅度降低。
公司里的助理和高管們不得不哀嚎著為老板的任性加班。
原本以為傳聞中手段非常厲害的總老板來了,分公司這邊的事務會變得輕松一些,結果對方剛來沒幾天就像完全忘了這茬似的,根本不怎么來公司了,根本沒有減輕他們的工作負擔。
而且因為公司開始拓展市場和籌備新的分公司的原因,事務反倒變得更加繁忙了一些,原本能夠正常上下班的員工,現在大多數也不得不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樣,每周至少加八個小時的班。
要不是看在有高額加班費和公司一片光明的前途的份上,他們一定忍不住辭職了。
也不知道老板究竟在干什么,總感覺最近為數不多出現的時候,身上似乎總帶著一些若有若無的蕩漾氣息
有“過來人”的一位特助篤定猜測道“嚴總一定是談戀愛了。”
這位總老板的身份很神秘,而且行事很低調,很多資料他們這些員工也不知道,更不要說感情經歷之類的了。
不過那么明顯的氣質,“經驗豐富”的特助對于自己的猜測還是覺得很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