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和以前并無二樣。
臨燭這一場短途出差說起來過程曲折,但真算起來,時間也剛過去了一個小時。
“眼”中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同,即使在其中經歷了人間百世,在局外人看來也只是過了區區十幾分鐘罷了。
至于其中究竟發生了什么,就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知道了。
在蘇斷快被身上纏繞的尾巴打包成一顆粽子的時候,空氣中傳來一陣波動,臨燭的身影重新出現在房間中。
雖然整個視線都被白絨絨占滿了,沒能看見一片衣角,但氣息是不會騙人的,蘇斷雖然不是和門衛小哥一家的妖怪,有著靈敏的小狗鼻子,但和臨燭相處幾世,早已經把這股氣息牢牢刻在了本能中,輕易便能認出來。
察覺到某人終于回來后,蘇斷立刻松一口氣,求救似的極快地叫了一聲“臨先生,我想起來”
雖然他一直對臨燭的八根不,現在是九根尾巴很有興趣,但當狐貍真的用這么多尾巴來對他熱情地表示親近時,蘇斷才發覺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狐貍的尾巴雖然粗壯,但那只是因為上面的毛過于蓬松而呈現出的視覺效果,實際行動起來還是很靈活的。
他現在不僅四肢上都纏上了圍巾似的狐尾,連腰腹也被這些數量多到恐怖的尾巴亂糟糟地圈住了,甚至有一根還繞住了他腿根,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正巧硌在關鍵部位,存在感極強,他稍微動一下身體,就能體會到那股怪異的摩擦感。
要不是還勉強記得這里是辦公室,蘇斷差點就被嚇得叫出聲了。
被蹭了幾次之后,蘇斷臉上立刻無比誠實地泛起了薄紅,連求救的聲音都發著顫。
其實他這樣向身前的男人求救是很沒道理的,真要論起來狐身才是臨燭的本體,意識和五感都是共通的,狐貍欺負他的舉動,臨燭也同樣是共犯,根本摘不干凈。
哪有獵物向正按著自己命脈的捕食者求救的道理
不過奇異的是,聽到他的求饒之后,身上壓著的狐貍還真把尾巴松開了。
只是松的不夠徹底,蘇斷還是要用點力氣,才能克服毛毛間的摩擦力爬出來。
蘇斷呆了一下,連忙掙動身體,像是條被圍困住的小蟲子一樣,撅著屁股一點點從厚厚的毛毛下爬了出來。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這一通動靜折騰的起了褶皺,淺色t恤一角往上翻起,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和上面淺淺的兩個腰窩,在室內淺淺的光線下,細膩白皙的皮膚像是珍珠一樣閃著瑩潤的光澤。
更因為跪趴的動作,原本就弧度極好的小屁股也顯得尤其挺翹。
“”臨燭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蘇斷趴在地上沒看到,身旁的男人忍無可忍的抿了抿唇,眼底陡然劃過一抹深色。
作者有話要說斷斷我jio的好像有哪里不對qq
狐貍精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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