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燭知道把人欺負成這樣已經是極限,雖然有些遺憾,但也不會真不顧蘇斷的意愿。
小家伙臉皮薄,不過大多數是在外面這樣,在屋里怎么欺負都行。
想到這里,臨燭忽然心中一動。
他頓了頓,用掌心在蘇斷胃部的皮肉上揉搓兩下,手順著清瘦的輪廓從衣物中滑出,將懷里繃得有些緊的身軀抱起,目標明確地朝著床的方向走去,聲音沙啞道“回去,給你消消食。”
哪、哪有這么消食的
“”蘇斷還沒不好意思一會兒,余光瞥見身后被風吹得晃蕩的窗簾,又揪住臨燭衣袖急忙道“窗簾”
臨燭腳步頓了一下。
“唰”的一聲,剛被拉開沒幾分鐘的窗簾又被重新拉上,將室內交疊的人影遮的嚴嚴實實。
窗簾雖然拉上了,但正午剛過不久,此時日光的穿透性還是很強的,雖然拉了窗,但房間中也絕對稱不上昏暗,該看清的動作還是能看得清二楚的。
蘇斷被放到床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腰肢。
那只手在他腰上略略按了按后,就熟練挑開上衣,順著側腰的肌理往上摸去。
蘇斷第二天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醒的時候,臨燭已經不在,應該是去上班了,只有一只白絨絨的狐貍屯成一團躺在臨燭的位置上。
躺在柔軟的枕頭上,迷迷糊糊地睜眼愣了一會兒,一幀幀畫面從腦海中劃過,想起昨晚發生了什么的蘇斷瞬間從臉頰一路紅到脖頸,撇了一眼似乎還在睡的白狐,徑直閉上眼,再悄咪咪像只鴕鳥一樣把腦袋完全埋枕頭中,試圖催眠自己無事發生。
然而不等他催眠成功,后頸上就傳來了熟悉的濕熱的舔舐感,不等蘇斷反應過來,身體就自發地傳過一股酥麻,蘇斷喉結滾動,像只鵪鶉似的縮了縮脖子。
然而精明的野獸很快順勢將陣地轉移至他耳后,遍布敏感神經的耳廓被濕熱的舌尖一掃,瞬間便泛起熱燙,比后頸被舔到的感覺更為難耐,蘇斷身體一僵,抑制不住地輕輕倒吸一口氣。
他再也無法裝死下去,只好將腦袋從枕頭中,頂著一頭因為昏睡一夜而有些凌亂地黑發,強自鎮定地和趴在自己面前的狐貍打招呼“早早上好呀。”
回應他的是落在嘴角的濡濕舔舐,縮小成團狀的狐貍用那雙漂亮的異色瞳,專注而又溫柔地看著他。
蘇斷忽然就沒那么難為情了,他伸手揉揉狐貍軟乎乎的下頜,平靜了一下心緒,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
他現在身體的修復能力極強,臨燭昨晚做完也幫他用法子舒緩了一下,是以昨天雖然度過的十分荒唐,現在除了身上略有些運動過度的酸軟外,也沒有什么不適。
不過站在鏡子前,蘇斷看見自己滿脖子深深淺淺的吻痕,心想這幾天都要穿衣領高一些的衣物了。
正含著滿嘴泡沫刷牙,蘇斷思維亂糟糟的發散著,終于在一個電光火石間,難得地想起了早被自己忘到天邊的任務,讓系統調出任務面板看了一眼。
治愈值已經到了100,離完成任務還有等等100
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到了100的治愈值,蘇斷有些愣怔,連牙都忘了繼續刷,嘴邊白乎乎的泡沫順著下巴滑到脖頸上。
治愈值是什么時候滿的他怎么完全沒有收到提示
蘇斷在腦海中仔細了好幾遍,確認了記憶中確實沒有這一段。
雖然他現在對任務已經是隨緣的態度了,但治愈值滿了這么重要的事,應該還不至于聽過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