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口灌了那么大一杯酒,烈酒在胃里開始發酵。
她就只有一個感覺,疼。
手疼,心疼,胃疼,好像五臟六腑都在疼。
腦中突然想到早上發生的一幕。
“木小姐,你將這么大筆錢給他,你就不怕他拿了你的錢背叛你”
“木小姐,你那男朋友”
“如果在此之前,那個男人已經背叛你了,這個錢你還要轉給他”
“木小姐,真的要轉給他你不要后悔。”
那個男人不是多話的人,偏偏在自己轉錢的時候他問了這么一句,尤其是晉安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所以他問那句話并不是隨便問問,而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想到這里,木棉自嘲一笑,也是,他那么高高在上,恐怕早就將自己調查的一清二楚。
他好心提醒,自己卻沒有領情。
木棉剛剛走出洗手間,就聽到后面傳來楚純的聲音。
“禮哥哥,你怎么在這呢房間不是有洗手間”
“我就是來透透氣。”
楚純瞄了一眼離開的木棉,故意放大了聲音“禮哥哥,剛剛你吻得人家腿都軟了,咱們去洗手間。”
“這不太好。”
“哪有什么不好的,昨晚你不是很喜歡嗎走嘛,我會讓你舒服的。”
木棉手指緊緊蜷入掌心,任由鮮血一滴滴落下。
也好,本來她就想著有機會和他分手,現在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用五百萬買了一個教訓,這個教訓很值。
“有沒有人說過,你哭起來,很丑。”
木棉淚眼婆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墨焰手中夾著一支煙,神情冷漠。
“先生,你怎么會在這”
他熄滅了煙,視線放在她的掌心,木棉將手移到了背后。
“和朋友聚會,跟我來。”
他的話向來都是命令,木棉只好跟著去了他的房間。
本以為他的聚會也是之前那種包廂的場景,沒想到里面就只有晉安一人。
“木小姐,你怎么來了”晉安有些意外。
“去車里拿藥箱。”
“哦。”
晉安來不及寒暄,第一時間跑開了。
“坐。”
在墨焰身邊的時候,總是要他先說坐她才敢坐。
“先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男朋友劈腿的事情”木棉還是忍不住問了這樣一句話。
之前他在那里,應該已經聽到了一些事情。
墨焰扯了紙巾給她,木棉胡亂擦著自己手上的血。
看她那毫無處理傷口的方式,墨焰強迫癥犯了。
“是讓你擦眼淚。”
木棉現在腦子里已經亂成了一團,拿著血糊糊的紙巾又去糊臉。
她聽到墨焰一聲嘆息,從她手中拿走了紙巾。
想著她為了那個男人付出的一切,她將付出怎樣的代價。
給一個不愛的陌生人生孩子。
要是男人愛她倒還好,關鍵是那個男人背叛了她。
木棉算是忍耐力很好的女人,換做別的女人,恐怕早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