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知華粉墨年紀不小風騷酥骨,不知道,那瞞天過海的妝容下是一站令人魂牽夢系的臉。
如此身段,如此容顏,就算是絕世美女,也不過如此。
且,又有哪個女子比他更妖媚?
這男子,簡直就是狐妖,單單一個眼神,就能令人為他瘋狂至死。
藍袍男子禁不住用手去撫摸華粉墨的臉,卻被華粉墨一把推開,道“再來!”抓起杯子,一飲而盡。
黑衣男子和藍袍男子都心有所動,自然陪著華粉墨痛飲幾杯。
酒過三巡,華粉墨做著傻笑兩聲,慢慢閉上眼,一頭磕在桌子上,醉死過去。
看似醉得不省人事的兩名男子坐起身,拍了拍華粉墨的肩膀,不見他有反應,便心照不宣地將人架起,直奔客棧而去。
馬車上,華粉墨張開朦朧的醉眼,看向抱著他上下其手的兩名男子。
二人的動作微滯,面露尷尬之色。
黑衣男子道“粉墨這等姿色,便是絕色女子,也比不得。”
藍袍男子道“未曾嘗過男子滋味,卻對粉墨一見傾心,不如大被同眠,全了彼此這份情誼。”
華粉墨半瞇著眼,撩人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掃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繼而一發不可收拾。
二人不解其意,卻被其風采所惑,很不得死在華粉墨的肚皮上。
黑衣男子道“粉墨如此顏色,卻遮在妝容之下,實在可惜。”
藍袍男子道“它日見慣了花魁,卻抵不住粉墨這一笑傾城啊。”
黑衣男子道“粉墨,我們兄弟二人真心悅你,你可給個話兒?”
藍袍男子點頭,道“是了是了,粉墨能為二王爺所用,定非常人。不知,粉墨可喜歡我們兄弟二人?”
華粉墨柔媚酥骨地問“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呢?”
兄弟二人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華粉墨唇角噙著笑,閉上眼,道“野外一游,方得其味,方知精妙。”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興奮之色。當即吩咐車夫,將馬車趕到荒郊野外無人處。
大家都是男人,不像女人那么矯情,隨便找個地方鬼混一下,才最有滋味。
尤其是,一想到華粉墨很可能是二王爺的人,二人就更興奮了。
二王爺高高在上,他的妻女高不可攀,可若能睡了二王爺的人,無論從心里還是身體上,都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感。于是,一種想要蹂躪高貴的殘暴,在彼此心中悄然滋長。
車夫也是有眼力見兒的,將車趕到地方后,便躲到一邊偷著樂去了。
馬車里,兄弟二人將華粉墨圍在了中間。
華粉墨拔下頭頂的發簪,放下一頭青絲,似禍國妖姬般微揚著下巴,輕咬唇角,露出一記魅惑眾生的笑。
兄弟二人的呼吸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