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唇張開,牙齒不斷摩擦的臺風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從眼皮上面一滴滴的淚水滴落下來,今天本來應該是一個喜慶的日子,他沒有想過佛悟就這樣離開自己,相比起臺風,旁邊的燕靈哭的是撕心裂肺,臺風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安慰著燕靈“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你永遠無法掌控下一秒會發生什么,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
這個世界上最刺痛的事情就是明明自己無比的悲痛,還要去安慰別人。
周圍的無數記者唯恐天下不亂,用相機不斷拍攝的時候,臺風猛地昂起頭,直接一聲火大的一聲咆哮,“轟”一股澎湃的帝皇系域氣瞬間釋放出去,所有的記者和媒體們全部都感覺到一陣濃濃的眩暈后,“乓乓乓乓乓乓”那群人手上所有的機器、照相機、攝像機等東西的鏡面全部完全的粉碎,隨后“砰砰砰”接二連三的爆炸。
“誰再敢給我隨便拍,炸的就不是機器了。”臺風抱著佛悟的尸體在天門戰士的夾道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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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門地盤,濟州島,臨海別墅。
盡管外面碧海藍天海鷗飛舞,房間里面放滿了煙蒂的煙灰缸也代表著臺風的心情。
“咳咳咳,咳咳咳。”臺風咳嗽著捻滅煙頭后,月神拿著一杯冰糖雪梨水走過來遞給他“一年抽的都沒有這么多了,抽煙的人每天吃一個蘋果,給你一個干干凈凈的肺部,梨子也行。”
沙發上面的神武垂頭喪氣,燕靈小聲的在啜泣,司徒明站在一旁轉動著地球儀,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房間的氣氛壓抑到極點,門被推開,猩猩和匹夫兩名巨漢弓著腰走了進來,穿著休閑黑色西裝披著鳥羽大氅的皇甫龍斗在后方,房間的角落內,零坐在椅子上面將手中的蘋果漸漸的雕琢成一個骷髏頭的形狀。
“骨灰我給你送回南吳城去了,落葉歸根嘛,節哀順變。”龍斗拍了拍臺風的肩膀。
“謝了。”臺風點點頭。
司徒明將轉動的地球儀停止,隨后指著上面的大海處說道“這群黎人之前都生活在九黎島上面,與世無爭,但是我也是壓根兒每當想到,不滅獄王竟然是他們的族長,可以號令他們,神武你們碰到的那個戰士,在時代里面的說法叫做重生者,就是在死亡之后又回復新生,力量比之前更加的厲害,這種戰士的確很強很強,沒有屠城那種武器,根本沒辦法傷害到他們一分一毫,我估計著,最近東海那邊也不太平,不滅獄王又被風總逼的太死,不得已把族人找來跟你抗衡。”
“東海,齊麟嗎”臺風問道。
“齊麟手下的智囊,狼顧之鬼司馬良,最近橫掃東海,戰無不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糟糕了。”司徒明掃視了一眼眾人道“之前我們的優勢就在我們取得先機,發展韓國,給了不滅獄王相當大的局限性,在人手上獄王和我們持平,既然動用了族人,就說明他在資金上面十分的匱乏,如果是水之都那邊,我想九黎島已經賣了自己的小島,用這筆錢,來填補獄王那邊的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