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白死的,我們一定可以好好的守護好我們的家。”
齊麟在床上癡癡的坐了三分鐘,這三分鐘的時間內,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到底經歷了多少起起伏伏的波瀾,但是三分鐘之后,當齊麟再次站起來滿臉冷靜的走出去的時候,白淵和無數水之都的戰士們紛紛的跪在了地上,齊麟冷酷的命令道“將凱特琳娜的尸體,妥善的處理吧。”
“遵命,主君。”,白淵站起來用力的點點頭。
齊麟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剛剛走了幾步,突然感覺到天旋地轉,在原地搖搖晃晃了兩下后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白淵關切的迎上去攙扶了一下“沒事吧主君需不需要安排您休息一下”
“沒關系,玄霄”,齊麟下意識的說道,隨后意識到自己的口誤后道“沒關系的白淵,一直以來不都是這么過來的嗎這片帝國,還需要我來掌舵,我暫時還不需要休息。”,說完后齊麟格外虛弱的眼神望向窗外萬里晴空的陽光,嘴角露出了一道淺淺的笑容“不過的確很快,我就能夠好好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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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都,深海大監獄,充滿了咆哮聲司馬良的監獄牢房里面
茅塞頓開,想通了一切事情的司馬良茅塞頓開,他終于明白了帝君虹安排在夏天身邊的王將究竟是誰,也終于明白了瘋女人、孤墳之間的全部聯系,原來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是塵埃落定,原來有些東西從第一開始,就早就已經注定好了屬于它的結局。
“給我紙和筆”,司馬良不斷的拍打著牢房的門爆吼道。
沒有人理睬他,這和之前那種耀武揚威的第二統領的區別待遇也差的太大了,司馬良不斷的深呼吸著,坐在地上適應著內心的落差。
突然,司馬良突然間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被抓進來。
如果齊麟真的實行了那種極度狠辣的手段的話,那么一切全部都能夠解釋通了,首先是從凱撒開始,自己就應該意識到的,“好恐怖的家伙好恐怖的家伙”,司馬良的嘴唇不斷的顫抖著,贊嘆著齊麟的鐵血手腕;首先,司馬良是絕對明白,齊麟是絕對知道夏天身邊潛伏的王將究竟是誰的,隨后,如果自己死亡的話,那么這個秘密,真的除了世界政府之外,要永遠的石沉大海了。
看著木制的牢房地面,司馬良跪在地上,用指甲狠狠的劃動著,留下一些訊息。
手指上面開始出血,司馬良一筆一劃的寫著。
同時他的眼神中也涌出了眼淚,悲哀啊,絕對的悲哀啊,自己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齊麟這個家伙,怎么能夠用平常的心態對待他呢
當初司馬良加入水之都的時候,齊麟可是要跟天門死戰到底的,但是從連環計害的蘇遜冰封了之后,齊麟仿佛在一瞬間將司馬良打入了冷宮,除了給他第二統領這樣的權利之后,剩下的任何權利,齊麟都沒有給司馬良哪怕半分,自己的智商和才能,這段時間一直以來全部都白白的浪費了。
外面響起了移動的聲音,腳步密集整齊,很顯然是人群。
“快點快點”司馬良傷痕累累的右手不斷的寫著。
“嘭”當牢房的鐵門被面無表情的糖糖打開的時候,地上的血跡已經被抹除的干干凈凈,隱秘的字樣訊息,如果不仔細看著那一塊,根本不能夠發現。
“司馬軍師,久違了。”,糖糖走進房間,身后的士兵們排列成兩側,一個女戰士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盤子里面放著燒雞、紅燒肉、紅燒魚,還有一杯醇厚的香酒。
司馬良看著牢房的縫隙,他在想著自己能不能夠從這里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