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有多么的鋒利,你拳頭多么有力量,在現實世界行不通。
真正要你死的人,也許上一分鐘還在抱著你唏噓,稱兄道弟。
那是我們看不到的另外一個世界,你可以走近,也可以踏入,因為這個世界真的非常非常公平,你流過的汗水,熬過的夜,流淌的鮮血,都會為你換取等量價值的東西,你奉獻多少,你就獲得多少,可是你的眼淚,你的哭訴衷腸,你的怨天尤人,可能連一個面包都換不到。
一個職業,一個世界,一種人生。
年少的時候我們如鴻雁般高冷孤傲,喜歡看一些特別熱血的書,比如黑道學生。
年長的時候我們歷經滄桑,依然喜歡看一些只有自己懂的書。
比如,
黑道學生。
因為也許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有些東西,只有這本書里面才能夠看到。
自憐圓滿欲扶搖,辭卻親親柔嫩條。
擬雪曾經才女譽,弄姿費勁丹青描。
三春事業成繚亂,一瞬風流歸寂寥。
比照落英應自愧,錯將浮蕩做妖嬈。
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中,司馬英杰只感覺到周圍的任何一切都跟自己沒有關系,整個地下世界顯得特別的安靜,除了大家的喘、息聲之外,基本上根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就在大家覺得尋找媒婆已經希望渺茫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人群飛速的轉身,大家都在飛速的后退,只有司馬英杰一個人奮勇向前。
他走到人群的最前方,看到一名水之都的戰士倒在地上。
他的身體上面充滿了一只只眼鏡閃耀著猩紅光芒的老鼠們,這些老鼠在轉瞬間風卷殘云中,將他直接咬成了骨頭架子,而后,這些嘴角流淌著一縷縷涎水的老鼠門一點點的朝著前方爬動了過來,“哼哼哼”,前方的半空中,身后長著一根巨型鼠尾的媒婆抱著手突然降落了下來。
“找我是不是找的非常辛苦”
“現身了”,司馬英杰的嘴角驀然的出現一道冷笑。
“反正也是逃無可逃了嘛,我仔細的觀察過你們這群人,除了你稍微有點實力和資質之外,其余的都是普通人和廢物,都是一群依靠著沖鋒槍來武裝自己的紙老虎而已。”,媒婆說著說著將自己的雙手攤開,只看到一只只恐怖的爪子代替了她之前的指甲,一根根“噌噌噌”的沖刺出來。
下方的老鼠門突然全部都捂住嘴“唧唧唧唧”的偷笑起來。
媒婆“刷”的一聲像是一陣風暴沖刺進入了人群之中,在飛速的舞動雙手中,她那鋒利無比的雙手將無數人的臉部全部都抓破撕裂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更甚者有脖頸被直接撕裂開來,一股股的鮮血不斷的沖鋒出來,“哈哈哈哈”媒婆一邊狂笑一邊踩踏著無數的腦袋紛紛的移動著,到達了人群的最后方后蹦跳到屋頂上面。
“把受傷的人全部都帶出去,快點,快點,這種環境出現一丁點的傷口都非常的容易感染。”,司馬英杰一邊冷靜指揮著一邊看著前方的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