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等會兒”我趕緊大喝一聲,爬著窗戶翻進屋里。
這活我熟兒,我們班在一樓,我總跳后窗戶逃課。
這跳得瀟灑,這跳得漂亮,這跳得靠,我是不是傻,我現在能穿墻了,還跳什么窗戶啊
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正事我要緊。
我撣了撣身上那破破爛爛的灰袍子,對著一臉便秘表情的新彪哥說“那金幣是我的,能還給我我嗎”
“你管我要這個陰金”新彪哥舉了舉手里的盒子,一臉不可思議,“你這個外國野鬼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我誠懇地說“我是外國鬼,你們中國字,我確實不會寫,不過那金幣是我的,麻煩你還給我”
“給,給你瑪啊給”
彪哥劈手沖我一揚,就飛過一張黃紙,嗖一下貼到我的胸口上。
呦,能把一張紙片扔這么老遠,這可是真工夫
我趕緊把紙片摘下來瞧了瞧。
上面畫著符呢,挺復雜的。
“我要的是金幣,不要這張紙”
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疊巴疊巴揣兜里了。
這一看就是降鬼的符,等我回去復印個百十份兒裝大師用
新彪哥滿臉都是見了鬼的表情,“你,你把我的符收了你,你是什么鬼
“我是外國鬼我要我的金幣”我一邊說一邊往前飄。
“小小惡鬼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新彪哥怒了,大吼一聲,扔下變態美女,奔著我就沖了過來,抬手啪啪啪貼了我一身的黃紙符。
這手速真是他以前是貼小廣告出身的。
新彪哥貼完符,也沒閑著,噌地從背后抽出一把木頭劍來,一尺多長,在上面串了一張符,然后跟抽風了一般,圍著我亂跳亂舞,還一邊念念有辭。
什么急急如律令啊,什么四方聽我令啊,什么神兵火急如律令啊,念得又快又急,我都有點聽不出個數來。
念完一溜,就舉著桃木劍往我身上戳。
我當然不能站在那里讓他戳了。
我躲,我躲,我再躲
幸好咱現在是超人了,體力夠好,跳了百十下,氣不粗腿不酸,汗都沒有冒一滴。
再看新彪哥,比我就差遠了,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氣都導不過個來了,念兩句咒就得歇歇喘喘,劍刺得也慢了。
我挺同情他的,說“彪哥,要不你歇歇再跳”
“你倒底是什么鬼”彪哥喘著粗氣說,“有種你站住讓我刺一劍,我就不信我刺不死你”
“你當我傻啊,就是怕你把我刺死,我才躲的哎呀”
我這話沒說完呢,就覺得后背一疼,被什么硬礙的東西給捅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疼,但也嚇一跳,扭頭一看。
臥了個大槽
又一個彪哥
這咋回事兒
我這正發楞呢,背上又是一疼,扭頭一看,卻是新彪哥趁機也捅了我一家伙。
這彪哥是像蚯蚓一樣會自己分裂生殖的嗎
正尋思著呢,就覺得屁股生疼。
我臥了個大槽
他居然捅上我屁股。
這個變態
我登時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