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冉推辭不了,只能硬著頭皮來找彭濤,順帶著,也能跟大家解釋一下,濤哥只是自己的哥哥,并非是男朋友。
見彭濤同意了,陳冉冉也是徹底放下心來,回房間睡覺去了。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清早。
花千柔醒來,還是覺得頭疼欲裂。她正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件并不合適的睡衣,頓時一驚。
昨晚發生了什么?!
花千柔仔細回想,但是已經喝斷片的她能想起來的東西不多。確認了自己并沒有醉酒**,花千柔才稍稍松了口氣,然后看了看自己所在地方,認出來了這是陳國安的家。
“難道是彭濤帶我回來的?”花千柔看了看被整理地一絲不茍的房間,自己所蓋的被子上,還有彭濤淡淡的味道,頓時也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兒了。
不過,看到自己的衣服被疊好放在一邊,而自己身上穿得是一件卡通睡衣,花千柔臉又紅了起來——難道,他昨晚幫我換衣服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彭濤的聲音:“醒了?醒了就出來洗漱吃飯吧。”
花千柔紅著臉,起床把衣服都換好了才出去。
外面,彭濤已經準備好了豆漿油條,見到花千柔出來,臉色有點兒不對勁兒,立馬說道:“衣服是冉冉幫你換的,我可什么都沒看。”
花千柔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冷哼一聲道:“我知道你沒那個膽子亂看,上次在酒店,蘇文那小丫頭在你面前都脫光了,你不也是緊閉雙眼嗎?”
彭濤苦笑道:“什么叫沒膽子?我那是紳士風度好嗎?”
“隨你怎么說吧。”花千柔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然后去洗漱了,隨后便與彭濤一起相對而坐,吃著東西。
“昨天是你送我過來的?”花千柔一邊小口吃著油條,一邊問道。
彭濤點點頭,說道:“昨天你都喝斷片了,也不說自己住在哪里,就抱著我的膀子說對不起我,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送你來我這里將就一晚。”
花千柔一聽,臉稍稍一紅,說道:“那……那是我喝多了,胡言亂語的,你最好把那些都忘了!”
彭濤笑道:“放心吧,早就忘了。”
彭濤自然知道昨天花千柔自愿跟劉云晨喝最后一杯酒,是因為怕自己出事。這份情,彭濤記在心里,并沒有再說出來。
“來,喝點兒粥,養胃。也不是我說你,女人家的,怎么能這么喝酒?再這么下去,恐怕不三十,身體就喝垮了。”彭濤把一碗白粥推到了花千柔面前。
花千柔喝了一口,確實渾身上下都舒服不少。
“我記得,你昨天也喝了不少酒,怎么不見你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花千柔突然想起來,彭濤明明喝的比自己還多,怎么早上還是活蹦亂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