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不少酒?”彭濤笑著搖搖頭,“那點兒酒,不過是我跟我兄弟們喝酒前的熱身而已。要是喝這么點兒酒就不行了,我非讓我那些兄弟嘲笑死不可。”
花千柔一愣,隨即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彭濤,說道:“你身上可真是有太多我想象不到的東西了。”
彭濤笑道:“沒有什么,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花千柔撅了撅嘴,繼續小口喝著粥。雖然她吃過很多山珍海味,但是這清晨的一碗粥,卻讓花千柔覺得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
中海市某個酒店頂層,一個年約五十,一身白袍的老者冷眼看著自己面前跪著的四人,冷著臉沒有說話。
“師傅!”血刀哭訴道,“那彭濤廢了我們四人的武功,你可一定要給我們討一個說法啊!咱們斬殺門,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老者便是斬殺門門主白傅,他拍案而起,罵道:“廢物!四個人出手,卻被一個人給打成這樣,廢了武功,真是丟盡了斬殺門的臉面!”
二師兄跪伏在地,不敢抬頭,說道:“師傅,不怪我們,實在是對方實在太強。以我所見,就算是李飛,恐怕也不能勝他。”
“李飛都不行?”白傅問道,“難道,你們得罪的這個,還是一個內勁高手?”
二師兄搖頭,說道:“我們跟他交手,并沒有感覺到他有內力,應該還不是內勁高手。但是,他確實是很強,很有可能是一個外勁境界的橫練強者,不然不可能我們四個聯手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白傅冷哼一聲:“不是內勁高手,那就不足為懼,這種貨色,不值得我親自出手。畢竟,內勁和外勁境界中的差別,可是天差地遠。”
聽白傅這么一說,二師兄大喜,抬頭問道:“那師傅的意思,是要讓大師兄替我們報仇了?”
白傅等了二師兄一眼,怒道:“不然呢?你們四個折損了斬殺門的臉面,如果輕饒了那個叫彭濤的人,豈不是說明咱們斬殺門也不過如此?”
“你們大師兄血滴子最近即將出關,沖擊內勁境界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兒了。等他出關,我讓血滴子去給你們報仇,順便給劉家一個交代。”
“如果我出手的話,豈不是會被人恥笑,說我一個內勁高手去欺負一個年輕人?雖然咱們斬殺門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大門派,但是在中海市的名望還是有的。我不能降下身份,去誅殺這么一個小輩。”
二師兄連忙道:“對,師傅神功蓋世,如果出手對付那么一個臭小子,確實是有**份。不然,就讓大師兄出關之后再動手,現在且讓那小子蹦達兩天。”
白傅點頭,冷眼看了這四人一眼,開口道:“至于你們四個,現在不過是廢物而已了,我們斬殺門不養廢物。你們辱沒斬殺門名聲的事情可以不提,一會兒收拾東西,滾出這里吧!”
血刀四人聽罷大驚,痛哭著求饒,但是白傅絲毫不予理會,負手轉身離開。
……
花千柔跟劉云晨交談失敗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但是,因為公司里的那些高管已經被彭濤震懾了一番,所以即使王磊想要借著這個機會鼓動一起“暴亂”,最終沒人敢應和,只能放棄。